王少卿抬眸望着他,“我真的把你那个了吗?”
李清言坐在床沿上,王少卿更加紧张,听到李清言问:“若是呢?你要如何?”
如何二字,一直在王少卿脑海回旋,心底直呼可惜,为何他一点记忆都没有,太可惜了,这样的第一次,他怎能忘却。
脑海里想着,脸上很快表现出来,李清言看得出来,“你是觉得可惜了是吧,要不我们再来一次吧。”
王少卿眼底有些期待,“要、要怎么做。”他故意这么问,其实他看过很多图,现如今他的枕头下还压着,他怎会不知。
而李清言知他脾性,“你这个二愣子,闹了我一夜我累了下次吧。”
这话说的扑朔迷离,让王少卿猜不透,到底是怎样的闹法,他除了要吻还做了什么。
虽然很想知道,却不敢问,只道:“你坐过来,我帮你捏捏。昨晚……昨晚你很疼?”
李清言嘴角勾出弧度,知他问的意思,却不回,让王少卿自个猜去,享受着王少卿的捏肩膀,不到半会儿,也便不骗他了。
唐小六将王少卿的东西带来,轻轻瞄了王少卿一眼便出去。
“穿好衣服去吃早饭吧,陪我去个地方。”
王少卿穿着衣袍,却发现这件衣袍不知自己的,不过尺寸合适。
李清言道:“这袍子本来是你生辰日送你,不过也没几日了,就先穿上吧。”
王少卿简直不敢相信自个的耳朵,“真的是送我的?”
他手指触碰着,越摸越喜欢,恍然间,他将李清言拥入怀中,“你不会离开我吧。”
李清言没回应,只说:“这可是我亲手做的,你好好爱护。”
虽然在连山是做袍子是常事,不过近来他精力有限,体力也大不如前。
“你做的?”王少卿更是欢喜,终须真的开怀,毕竟此刻知道李清言心中还是有他的。
可是李清言心中何时没有过他,当日抄着佛经,听着寺庙之内僧人的诵经声,他内心都无法平复,王少卿这三个字,深深的印刻在他的心底,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抹掉。
王少卿就是他的劫,怎么都躲不开的劫。
那日老僧说的没错,他是与佛有缘,他喜抄些经书,喜诵经声,若是没有王少卿,他早已是寺庙中的小沙弥,也许此刻头顶上还有几个香疤。
奈何人生多变,不是你能控制,倘若没有若娘整日念着唐氏一家,说起他儿时的婚事,他也不会记得王少卿。
倘若那时逃回金陵城时,没有遇到那个自称王少卿的仗义小孩,他也没有那么深刻将他放入心中。
终究是劫数难逃啊,李清言回道:“当然是我做的,今日你陪我出趟远门。”
王少卿自然不知道要去何处,只要李清言说去便去,“我去与娘说声,二哥哪儿也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