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还真是。
他当然也知道，客观来说，现在他要是和叶浩然硬碰硬地对上，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只不过，就在刚才那一瞬间，他很自然地就和对方动起了手来。
这大概不是明智与否的问题了，而是面子和里子的双重问题。
“如果……”突然想到了什么，阎昊天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然后走到了季无寒的面前，抬起了对方的下巴，又道：“如果真要打起来，你希望谁赢。”
“自然是你。”根本没有犹豫、也没有思考地，季无寒直接说道。
直到说完了这话，看着阎昊天眼中的一抹亮光和一丝疑惑，季无寒才意识到自己似乎说得有些过了。
脸上闪过一抹懊恼，随即挣开了阎昊天握在自己下巴上的手，季无寒便直接转过了身去。
“你是本尊的侍卫，本尊自是不希望你死。”季无寒急急补充道。
那个叶浩然理论上来说，还是你的关门弟子呢。
当然，这种自讨没趣的话，阎昊天也就自己吐槽两句，绝对不可能对着季无寒说出来的。
不过，虽然有些不明所以，季无寒的态度，还是让阎昊天心情很好。
“呵呵，放心吧，我这人命硬，没那么容易死的。”看着季无寒转过去的身影，阎昊天轻笑着说道。
“而且……”，顿了顿，阎昊天又道：“刚才打了那一架，还是有点收获的。”
“什么？”季无寒忍不住还是转过了头，望着阎昊天问道。
“我感觉我要进阶了。”朝着季无寒勾了勾嘴角，阎昊天回答道。
刚才，大概是存了要借机杀掉阎昊天的心思，所以，叶浩然的攻击并没有留手。
和比自己高阶之人交战，显而易见的坏处就是风险太大、九死一生，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的。
突破，大概就是其中最大的一个益处了。
本来，阎昊天在之前已经感觉到自己元婴初期的修为开始有了松动，估计着大概再有十天半个月、等他丹田中的灵力积累的差不多的时候，就能够突破到中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