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杏花给王妃请安。”
屋子里寂静无声，看着眼前的人颜沐安震惊的好久没有回过神来，“杏花？”
这个叫杏花的婢女实在是......
凶神恶煞，胸前那突兀的两坨是什么？
“罗辉，你的人？”
罗辉拱手，“启禀王妃，他是辛华，王妃明日要去义卖会，辛华会扮做丫头随伺在王妃身旁，以护王妃周全。”
上次在雍家的事让罗辉多了警觉，觉得雍城并不安全，担心明日的义卖会有问题，但他们是男子，多有不便，便只能和出此下策。
颜沐安忍住笑，对采荷道：“明日给杏花姑娘好好打扮一下。”
采荷笑着点了头，觉得这护卫打扮实在让人眼睛痛，带出去不得丢了王妃的颜面？
罗辉又说了明日的安排，颜沐安告诉他，要是抓到了人就留活口，带回来交给林寻负责。
上次那个文家少夫人倒是吐了两个人出来，但等林寻带着人去拿人的时候，对方早就逃之夭夭。
傍晚的时候宁索来了一趟，查找那些市井中人颜沐安还是更信任宁索。
“我在想，这么多的探子是从哪里来的？一定有个什么地方是专门培训探子的，且人还不少，但那些人又是从哪里来的？”
宁索表示想要搞清楚这个问题，要就是能抓到更高层级的人，要么就是要进入天圣，“若是能拿到什么证据，势必会影响到天圣百姓对天圣朝廷的信任。”
颜沐安挑眉，“那要是没有证据呢，或者他们原本就是捡的孤儿或者给了价钱，那些人自愿成为探子？”
宁索勾唇一笑，“这种事有证据更好，没有证据那就给他们造一个证据出来。”
“雍城的探子少说有几十人，若是将这些人都抓了，然后造一个天圣朝廷私下贩卖天圣百姓的证据，连自己的百姓都要贩卖，啧啧啧，必须给天圣的某些人很好的造反理由。”
颜沐安饶有兴趣的看着他，“有什么计划？”
宁索表示现在培养人根本就来不及，培养不了，但他们可以收买嘛，“边境线上多的是为了谋生胆大包天的人，给他们银子，许诺他们一个未来，他们自然要替我办事。”
“另外天圣边境的百姓也不是坚不可摧，有钱，当然是有钱的玩法。”
“这事许悟有兴趣，我已经答应他了，他会在半个月后带着人出发。”
“以什么身份去?”
宁索拱手，“光明使者。”
颜沐安示意他说下去，宁索道：“普济寺的神迹给了我们启发，能制造神迹的人也被我们收入麾下，许悟成为光明使者，潜伏到天圣后扮演成从天而降的使者，再来几场神迹，天圣的百姓自然要信奉他。”
“神的指令信众莫敢不从，到时候办什么都方便。”
颜沐安都想给他竖个大拇指，不是自己地盘那是一点都心疼，想尽一切办法去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