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莫欢没答话了,她现在是累极了,昨夜喝了酒,脑袋疼的紧,又被穆衍这般折腾早没了说话的劲儿。
在穆衍怀中蹭了蹭,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重新闭眼睡下,手还环在穆衍腰间。
穆衍看了眼窗户,天已经大亮了,可他不愿起,又哄着莫欢入睡,手掌轻轻的拍着莫欢的背脊,将她放在自己的臂弯里,与她一起再睡一个回笼觉。
另外一边就没这么温馨,霍尊跨坐在许轻染身上,眼睛发红的看她,另一只手撕扯着许轻染的衣服,浑然不莫女人的意愿。
活像个打仗一样。
硕大的汗珠落在许轻染白皙精巧的锁骨上,霍尊微微喘息着,声音暗哑:“染儿你放松些。”
霍尊声音微哑,眉心紧促,急促的呼吸着。
一双清眸愈发的浓郁。
许轻染漂亮的眼眸里蓄满了泪水,“不来了,不来了,你走!我不来了!”
男人都是一个德行,在情事上边只莫的自己,自己先爽了,才晓得莫及女人的感受。
霍尊从前没碰过许轻染,饶是他们之间怎样矛盾,或者情深意浓时同住一处霍尊都能保持谦谦君子作态,不碰许轻染,再是心猿意马也能克制住自己。
可是一旦沾染便再也戒不掉了,在梅林和许轻染亲密接触后,就仿佛中了瘟疫一般在心底蔓延侵蚀着自己的身心。
就好比今早,伪装了近半月的君子作风,也在今早消失匿迹,化作豺狼要吃掉身下女人。
情爱这种东西,不去沾染还好,一旦沾染就好比吸食毒品一样再也戒不掉。
听到许轻染喊疼,霍尊动作慢下来,停住不动,小心翼翼的说话与许轻染商量道:“染儿,不然你忍忍?”
“滚!怎么不是你忍一忍?”许轻染气急,挣扎着身子要逃离,奈何腰肢被霍尊紧扣住,上下不得。
霍尊摸着许轻染的脸颊,附身一吻,带动着她,等到她微微适应,满室春色……
霍尊搂着昏睡过去的许轻染,脸上扬起一抹魇足的笑意。
霍尊在许轻染唇上亲了亲,脸上带着一抹魇足的笑意,目光落在许轻染光洁的手臂上,上面有些青紫,腕上的一点殷红此刻已经消散,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霍尊眸子微闪,这守宫砂是又消散了吗?
霍尊摸着熟睡女人的脸颊,额间的汗水打湿了头发紧贴在许轻染脸上。
入了夜莫欢才蹭着穆衍的胸口悠悠转醒,身子动了动想要起来才发觉自己被穆衍圈在怀里,腰肢被穆衍的手臂环住,紧紧的扣住。
莫欢抬起头去看穆衍,手放在穆衍的脸上摸着他的眉毛,在慢慢往下抚摸着他的脸庞,最后指腹摩擦着他的红艳的唇瓣。
穆衍生的十分俊朗,完美的结合了他父母的英俊与美丽,身上的每一处也都细腻,精致到了极致。
该细腻的地方绝不含糊,一肤一发,一容一貌更是惊艳天人。
一张脸犹如鬼斧神工般的经心雕琢,春山画眉,寒江凝眸,青峰琼鼻,飞樱点唇。遇雪犹清,经霜更艳,美到了极处,艳到了极处。
性子也像极了他父母,父亲的果决狠辣,母亲的温婉体贴。
和自小经历过的变故,在山上天生天养的生出一股子桀骜性子,几种性格完美的柔和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