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离间大少爷与世子爷的关系,其心可诛,说不定还会把自己的家人给牵连进去。
永宁侯府。
左长安事不关己,己不操心的坐在一边悠哉悠哉的喝茶,对与跪在地上的一对母女置若罔闻,更对自己父亲的话左耳进右耳出。
“父亲,女儿无话可说。”左长安目光冷幽幽的与左权对视,眸中迸现出一丝寒光,颇有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之势。
“长安,那毕竟是本世子的爱妾,你、你先让她起来。”左权眼里尽是对吴墨的心疼,见她一双湿漉漉的狐狸眼含羞带怯看自己的模样自己的心就软化了。
“爱妾?爱妾是什么?妾就是妾室,就是奴才,奴才跪主子跪一会儿怎么了?父亲,这吴氏才跪不过一刻钟您就心疼了?
那我娘亲曾在雪地里跪了您整整三个时辰,女儿怎么没发现你有心疼过娘亲一星半点?
且不说吴氏是犯了过错,被女儿罚跪,就算她一直安分守己,女儿看她不顺眼,罚她跪上一个时辰又如何?惩戒一个奴才,后宅之事还轮不到父亲再此大放厥词,前院有祖父管理,父亲就只管安逸享乐就好,府中大小事宜,女儿会管理妥当,不劳父亲忧心。”
左长安发出一声沉冷的笑,看着左权的眼神阴寒不已,若是可以,她真想手刃了自己这个冷血父亲。
我娘生命垂危,你不伺候床榻,反而与外室行巫山云雨,还将外室迎进门,要抬她做平妻,气死了我娘,如今你又纵容这外室如此欺辱我娘,你可真是一个好父亲。
“左长安!你就这么对你父亲说话的吗?你真是一个不孝女!来人去拿家法!本世子今天要打死左长安这个不孝女!”左权先是被左长安这阴寒的眼神吓到,随即又反应过来自己是他的父亲,她不可以对自己无理,大男子主义顷刻间显露无疑,就要拿家法打死左长安,那他就可以把墨儿抬为正妻了。
不过一柱香功夫就有人拿来了家法,那小厮畏畏缩缩的进来不敢看左权,又看看左长安细皮嫩肉的身边,有些犹豫,若是伤了大小姐可怎么好,不由的劝左权,“世子爷……”
“给我!”左权上前两步就要夺过藤条,不料小厮却拿着它往后退了一步,畏畏缩缩:“世子爷,侯爷说了,大小姐身娇肉贵的若是伤了就不好了,不若让奴才来行刑吧!”
“混账!我让你给我!”左权虽沉迷酒色,可他脑袋瓜子也是聪明,怎么可能听不懂小厮的话,他这是不让自己打死左长安这个逆女。
“世子爷,侯爷说了,这后宅之事全凭大小姐做主,前院侯爷会管理,世子爷尽管安心安逸就好。”这小厮也是一个胆子大的,说话也丝毫不客气。
同样是世子爷,为何穆世子如此风清朗月,谦谦君子,左世子就这般糊涂,宠妾灭妻,还打压自己的嫡女。
“大胆!你敢对本世子这么说话?”左权一下被气到了,阔两步远一脚踢在那小厮的膝盖上,将那小厮踢到在地夺过藤条就要打在左长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