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鸯笑了笑,“再好的东西,我们小姐也不是没有呀。”
枭枭一想也是,就更气了。
表姑娘分明就是拿她们姑娘当借口呢,别以为她不知道。
“枭枭,云鸯,你们两个说什么呢,小姐叫你们呢。”云偲对着屋外喊。
两个丫鬟一听,立刻进了屋子。
午睡过后的莫欢躺在椅子上,姿态有些懒散,“今日又听分什么了,蹲在外面神秘兮兮的说着,也给我听听呀。”
她倒不是阴阳怪气儿,就是纯粹想知道又发生了什么。
枭枭快语道:“还不是表姑娘,拿着夫人的陪嫁镯子,就是见礼那天的镯子,拿出去当了,被老夫人发现了,说是为了给姑娘准备及笄礼才给当了的。”
越说她越气,表姑娘可真烦人。
轮到莫欢吃惊了,“她把镯子当了!”
“是呀。”
莫欢一下不知周婉言是怎么想的,给自己准备及笄礼怕是同枭枭猜测的一样,是个借口,真要是当,也不该当那个镯子。
“小姐,可是有蹊跷?”见她神色不对,云偲轻声问。
莫欢摇摇头,她暂时还没长出来什么。
“还有一件事儿,小姐。”云鸯跳出来,“我听石柳说,宁杨侯府大姑娘给表姑娘送了帖子来呢。”
石柳是莫府看门的侍卫。
“周婉言不是给她送过帖子么,也没见一起出去,怎么这次又换她了?”
云鸯想了想石柳的话,“大概是宁杨侯府大姑娘一开始以为表姑娘与姑娘交好,如今想好了后悔了吧。”
枭枭抬手就弹了一下她的脑袋,“怎么可能呢,她这不是闲得慌么。”
“……”
看着两个打闹的丫鬟,莫欢觉得,她们两个才是闲得慌吧。
云偲瞧着二人也闹心,遂开口三两句话就把二人给震住了。
“小姐与宁杨侯府大姑娘的有那般过节,表姑娘居然和她来往,小姐还是要防备着些。”云偲比另外两人要细心许多。
莫欢自然明白。
重活一世,若不是经她们提醒,她都快忘了与许轻染之间发生的事了。
说来也是荒唐,幼年时她与许轻染是闺中密友,三两天便要打一次照面的人,就因为三皇子夸了一句她衣裳好看,许轻染从此再没理过她。
她自小知道许轻染心系三皇子,平日里也没少出主意让她在三皇子面前出风头。
只因一次宴会,许轻染精心准备的衣裳被树枝勾破,裙摆出坏了好大一个口子,她求了莫欢换衣裳,莫欢奈何她不得,只好换了。
谁叫她准备的衣裳色泽亮眼,如月牙一般的罗裙又绣了三皇子最爱的兰花,衣裳的样式又是当下时兴儿的。
三皇子瞧见就随口提了那么一嘴,莫欢记得之后与三皇子女儿打了照面他也没能记得自己是谁,偏偏许轻染记上了,同她闹了一场以后去了她母亲的老家,约莫半年,也没来一封书信。
连带着她送去的书信没开封被退了回来,原本无话不谈的朋友便因为一句无关紧要的话毁了关系。
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