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
马蹄哒哒,跑得飞快。冷风刀子般往脸上割。清辞不明所以,几次想要开口说话,皆被卫昭一声带着浓浓怨愤的驾马声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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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到家时,日往西沉。
卫昭一言不发,将清辞抱下马。清辞自己是能够下马的,但她刚把脚踩在马镫上,卫昭便抱着她的腰将她抱下去。随后牵住她的手,往屋里赶。
“卫昭......”
“卫昭!”
卫昭充耳不闻,到了屋内,他才开口:“阿姐饿了吗?”清辞想将自己的手腕拿出,奈何被他紧紧攥住。她蹙眉,不是很明白他为何忽然变了个人似的。仿佛藏着满肚子的怨气无处发泄。
“先不吃,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卫昭看她几眼,忽然笑起来:“没发生什么啊,只是我有点想阿姐了。”
清辞一点都不信他说的:“若是没发生什么,在路上你为何一句话也跟我说?难道是因为我今天中午没回家?可我刚准备走,你就来了呀......”
卫昭仍旧在笑着,他弯下腰,笼着阴森冷肃的黑眸望着她。眼底一丝波澜都没有,让人辨不清他的情绪。
“阿姐,我真没骗你。我就是着急......”
“着急?你急着做什么......”
清辞话没说完。腰间的束带便被他解开,他指尖一勾,她的衣领便往外散去。下意识想要护住,卫昭却握住她的两只手。
“自然是想这个呀。”
他笑得妖冶,猛地将清辞抱起来,放倒在床上,盯住她,语气冷冷:“阿姐,你还记得你收留我的那天晚上吗?雨下得好大,我浑身都湿透了,没有地方去,除了你之外,我再没有第二个可以依赖的人,是你将我带到屋里,让我上你的炕,那天晚上,你抱着我睡了一晚上......”他的唇温柔地蹭蹭她的脸蛋。
“阿姐,我就只有你一个阿姐。”
“你也只有我这一个阿弟,对不对?”
清辞仰面躺着,面颊红红。因为疑惑,眼神带着沉思,她思考时,眼神总是冷冷的,透着股疏离。但是现下,他们二人却以最亲|密的姿态抱着。纵使她的表情再冷,她的脸颊也是红的。
他没忍住,咬了一口。瞧见清辞轻轻颤动的睫毛,以及眼眶涌出的羞涩的泪意,他笑出了声。虎牙尖尖,有些示威又有些讨好地道:“我是阿姐的阿弟,也是阿姐的夫君。对吗?”
没等清辞回答,卫昭已经迫不及待拆了她的衣裳。
他的身体火热。
“我饿了,先、先吃饭!”
“不行,阿姐,我也饿了。咱俩一起等等,我很快就好了......”他似乎颇有耐心地哄道:“很快就好......”
动作却没有半点耐心,凶狠贯入。
......
......
卫昭说得快并不是实话。
清辞脑袋晕乎乎的,期间头顶在了床头,磕得她泪珠都出来。卫昭只是安慰她几声,又继续。
她实在是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卫昭就是个疯子,不知疲惫地闹到了深夜。
清辞当时已经快要睡着了,又被他抱去浴房洗身子,随后将她放在床上,他则去了伙房。
简单做了一大碗面条,喂了清辞几口,将剩下的一口吃掉。卫昭翻身上去,搂着她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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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辞醒来的比卫昭要早。
她整个人都被卫昭圈在怀中,想要动一下都困难。她浑身乏力,也没有力气挣脱他的怀抱,只得两眼放空,回想昨日发生的事情。
以往,每次床事,卫昭除了偶尔几次忍不住外,他都是很听清辞的话的。她一喊疼,他就不敢动了。
可是昨夜却不然。
他像头凶猛的野兽,动作重又急。无论她如何求饶如何喊疼,他只是言语上的安抚,动作却一点不变。
所以昨日卫昭情绪大变,是出在她身上的,或者说,是跟她有关的事情。
可是昨日,她一整个上午都没见卫昭,更别提说话了。突然,清辞想起昨日在小院里的画面,卫昭当时脸色就不好看了。难不成,就因为她安慰小男孩?
那只是个小孩呀!
清辞越想越确定。
怪不得昨日忽然说些奇奇怪怪的话,还逼着她发誓,说只有他一个弟弟,只有他一个夫君。
她将脸埋进卫昭的胸膛,双手缩在胸前。好一会儿,她被闷的受不住了,就近咬住他胸膛上的软肉。
“嘶!”卫昭茫茫然,一幅懵懂无知的模样。低头看看清辞,发觉她还在怀中,先是露了个满足的笑,而后便咕哝道:“什么东西,咬了我一口,好疼啊。”
清辞笑出声:“起床了。”
卫昭不愿意:“昨晚半夜才睡的,这么早,阿姐起的来?”
清辞故意道:“自然。今天我跟桂明说好了,还要去医馆的,你快点松开手,我要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