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以和她作对吗?”
“可以,你和她作对,就是在帮我。别忘了,后面还有爷爷在给我撑腰呢。他们顶多只是说几句,又不会有人真的敢打我。”
“说你都不可以,我一个字都不想听见。真的,现在我都还没有听见,我就已经很生气了。心里说不出的烦躁,想把每个人都给骂一顿。”
苏越看着贺慎言的脸,“你现在知道为什么每个人都应该说脏话了吗?其实说脏话的目的也是很不一样的。
有人说脏话,是想把敌人骂走。有人说脏话,是要把自己骂走。人就是因为学会吵架了,才知道怎么把真正的消息传递出去的。
真正会骂人的人,根本不是书本上所表达的那些。别人看不出来的,只有旁边另外一双眼睛,才知道骂人的人,其实是要把话说给自己听的。
他知道了这件事情以后,会告诉另一个人。由他去把真正的意思,表达给挨骂的人听。
是不是很复杂,可是没有办法,不这么做,消息就传递不出去了。”
“这些全都是妈妈教你的是吗?”
苏越点点头,“妈妈看了好多好多书,才发现这个秘密的。有些作者在这本书里提出了一个问题,会有很远很远的另一个作者,把答案说出来。
有些问题,这个作者提了,都不会有人发现。只有知道答案的人,才能看出来这个作者回答答案的目的,是想知道,有没有人会问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