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问道,“你怎么这么快就找到我了。”既然那件事的幕后黑手是苏浅浅,那么她肯定会保证自己的先机,会卡在最后的时间点通知她身边的人。
而从京市飞到光州至少需要一个半小时,时闻却只是前后脚的功夫。
时闻不想骗她,却也不敢言说,只是握着她的手腕,轻描淡写的说道:“心里不安宁,便想来找你,结果路上接到了华伯伯的电话。”
此言真诚,不像假话,华霁月却勾了勾唇,指尖挑了挑小臂处的手环,反问道:“是吗?”
她漫不经心的用手指摩挲着手环的外表,指腹与珍珠轻轻碰撞,时而敲击便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如美玉玲琅相互碰撞。
华霁月敲击了半圈,然后在一处停下,反复敲击了三声,相比于它处微微沉闷,“原本没意识到什么,只是当真是心灵感应?”
华霁月说完,看向时闻的眼睛,“我不喜欢撒谎的人。”
尤其是,她爱的人。
做了什么事是一回事,用什么样的回答去掩盖又是另一种情况。
一次撒谎,便会带来第二次第三次,到最后满口胡话,连自己都骗过了。
时闻的心一下攥紧了,他垂了眸,眼神飘忽,不敢看华霁月的眼睛。
华霁月没说话,等待时闻的开口。
五分钟后,时闻轻轻咳嗽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