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好多。
景淮目光向下扫去,季靖延双腿机械而又无力的垂着,很难想象他当年才华横溢的模样。
心中滋味,百般酸楚。
景淮牵着季靖延的小拇指,后者下意识缩了下,但意识到是谁在牵他后,就乖乖不动了。
“下午别去公司了吧,今天再治一个疗程。”景淮说:“等好了,你教我游泳好不好?”
季靖延看着景淮头顶的小发旋,说:“好。”
第二次治疗,季靖延也有了些心得,颇为配合。
景淮给他做按摩,没怎么说话。
躺在床上,季靖延说:“如果最近有奇怪的人找你,不要搭理。”
几乎是立刻,景淮就察觉到了异样,他手上动作未停,问:“出什么事了吗?”
“我舅舅从m国回来了。”
景淮沉思了一会儿,并没有在
记忆中找到关于季靖延舅舅的任何信息,这个人或许是在他弃掉的那部分章节出场的。
他有些讶异:“你还有亲戚在?”
“就这一个了。”季靖延说:“他以前是云迹的股东之一,我父母去世后,想独吞云迹,但失败了。”
景淮大概懂了,当年云迹内乱,季靖延舅舅是这场战役的败者。
但他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还有呢?”
季靖延交握在胸口的手紧了一瞬,犹豫了几秒,还是说了出来:“因为母亲的缘故,他不会让我死,但却是最想我死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