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放缓呼吸,不明白刚才心情还尚可的老板,怎么突然冷了脸。
季靖延问:“喻烽还做了什么?”
喻烽什么都没做,也没精神做,全程只顾着嗷嗷直叫了。
季靖延听完保镖的复述,淡淡道:“我知道了。”
“老板。”保镖凭借自己的职业嗅觉,决定多说两句:“景先生为你是党员,感到自豪。”
经理低着头,垂着眼,虽然听不到对方的内容,但觉得自己应该是在见证一场八卦。
季靖延将批好的文件递过去,眼神含威:“还有事?”
经理接过来,连连后退:“没事,季总我先下去了。”
然而还没退几步,就听见季靖延叫住了他:“等下。”
“季总还有什么吩咐?”
季靖延问:“统计下我们公司有多少党员。”
“……?”
一瞬间,经理以为自己在国企工作。
这是唱哪出?
他懵了。
景淮在喻烽那里练够了熟练度后,挑了一个季靖延空出来的日子,准备进行第一次康复治疗。
地点就在家里,那间没人住的空房间,被景淮小小改造了下,成为了治疗室。
床上垫着一次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