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药方其实在乐棱眼中便是一种强效胶水,遇风后几个呼吸之内便会干掉,还会将所粘黏到的东西黏在一块,若皮肤黏住了,不将那块皮肉切下,是无法将东西与粘黏处分开的,而且此物时间还极为持久,并不是几日便可以失效的。
在乐棱的下一步当中正需要这个来做点事,这也是他来这儿的第二个目的,当然这个目的他是肯定不会与系统说的,因为这个目的之后的结果绝对对世界线有特别大的影响,系统知道的话,肯定是会炸毛……炸成烟花的。
“傅公子你愿来陋室道谢,在下便以觉得十分荣幸了,倒也不用特意带上什么谢礼。”施君御不搞事的时候……或者说他愿意的话,其实很容易和人打好关系,让他人对他信任不已。无论是君子般的外貌还是风姿,单单是医圣后人这一点,便足以让大多数人心生好感了。
对此,乐棱也是一阵叹息,投胎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个技术活啊(不)。施君御待他坐下后,便从药庐后方提出了一壶药茶,闻起来倒不像汤药那般苦涩难耐,比起绿茶之类的清香,这壶药茶带着一股淡淡的药草香,甚至于将茶香都压下了。
施君御一边为乐棱倒茶一边说:“傅公子现在吃的药方与普通茶水有些相冲,但是在下常喝的药茶倒是无碍,若是傅公子不介意的话,便请傅公子笑纳在下的这粗茶了。”
乐棱有意模仿傅泽,自然不会在这方面上掉链子,毕竟傅泽对于交心之人很是信任,这茶水如果他与施君御真心交好肯定会给面子直接喝下,那这时的乐棱自然也是喝了下去,也不怕施君御突然神经恢复正常搞事下毒,非常自信的就喝了一口。
喝下去便道:“医师你能喝,在下又有什么好在意的?”
非常爽快的样子,施君御见他这样也是不由得脸上带上了几分笑容,不像之前那般刻意伪装的样子,现下的他没有之前那般清爽,倒是透着几分妖冶。
一杯茶后,乐棱稍微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而施君御自然也察觉到了,这时的他多了一分真心,便问道:“怎么阿泽,如果你有什么心事,直说便可。”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啊啊!!!
时间过了!!!!
不过仔细想想也没有多少人会准点看_(:3∠)_
大家就当我之后修了一次文吧(不)
至于昨天……只能说,来回四小时,面试五分钟
拜拜
☆、第二个世界
是的,在乐棱的刻意交好之下,经常莫名其妙就对乐棱有好感的施君御自然就将原本疏远的称呼换成了比较亲近的叫法,而且在这其中施君御并没有半点不适,完全忘了眼前这个人应该算是他的情敌。
而乐棱明显也是有备而来,他略微皱眉道:“我幼时也曾久病,病多了也对医理略知皮毛,这药茶中的几味药便是治体虚的,刚刚听君御你说你常喝这个……”
施君御听他这话,笑容变得淡上了几分,不知怎地鼻尖似乎又闻见了那一股甜香的味道,他看着‘傅泽’那一双清澈透亮的双眼,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更好。他先天不足,母亲生他后便出血过多而亡,虽然父亲从未疏忽为他看脉治病,但这从胎中带来的病本就难治,从小治到大也是比小时候好上了一些,仍是不能吃重油重盐的菜食,一到换季得提前准备,不然必会得病。
每当他身子不适的时候总会想起,那个放在药柜最里面用着紫檀木做的盒子,羊脂玉做的瓶子里面那个红彤彤的小药丸,而每当想起那粒药丸又是一阵甜香将他拉入逃不脱的梦魇中,他真的是非常想要啊,可是……
施君御看着‘傅泽’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心底负面情绪像是野草一般开始疯长起来,他那双如墨玉般的眼睛也暗沉了下来,就当他打算开口的时候,‘傅泽’先说话了。
似是知道刚刚认识不久便谈论这个,略微有些让人不悦,‘傅泽’开口便先是道歉:“刚刚失礼了,只是前几日君御来看我的时候,皆是一身薄衫,虽然现下还未入冬,但是不免已有寒风。本以为君御是身子好不惧天气,但是刚刚看来觉得君御你的身子既然体虚,自己也知道,那就不该如此肆意,更当多加注意……”
估计‘傅泽’也是注意到了自己道歉着道歉着变成了说教,也不免有些尴尬,面上浮上两抹薄红,虽然鞭痕仍在但也不碍于那份俊美,他放低了声音道:“刚才多有失礼,望君御宽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