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周渊也只能听命行事,这酒楼毕竟是人家慕家的,他也只是一个掌柜。
虽然心里惋惜,但也无可奈何,只希望少东家能想到扭转乾坤的办法,在桃子酒面世的之前,能扭转这个困局才是。
第二天白寒去送货,周掌柜便婉转的告诉了白寒事情的经过。
白寒没有说话,拉着牛车就走了。
白寒把一品居的事情告诉林溪,林溪不怒反笑,拉着白寒带着牛车上的东西,便跟白寒一起去了一品居门口。
周渊此刻见林溪,脸上尽是愧疚和无奈:“白兄弟,白娘子,此事是我一品居的不是,周某也是没有办法。”
林溪淡淡一笑:“林溪知道,周掌柜不必愧疚,这做生意本就如此,合则一起做生意,不合便分道扬镳。只是,你们一品居无端挑拨是非,坏我名声,这事做的可就不本分了。”
林溪本来不想跟一品居计较的,即便是不合作了也没什么。
可今日,白寒去给一品居送货,被当众赶了回去,那个云渺渺和白娇更是把她和慕展的事,说的人尽皆知还有声有色的。
今日,去桃缘买东西的人,都用别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说她无所谓,可若因为说她而让自己身边的人受到委屈便是不行。
特别是白寒,现在可就成了饭后的笑料,说什么他是个窝囊废,自己的媳妇跟人调情,他还得装作若无其事。
这就碰到了林溪的逆龄和底线,所以这事也就不能善了了。
林溪收起脸上的笑容,眼神凌厉的看着二楼,冷声道:“楼上看热闹的,既然说我勾引你们少东家,可否下来一辩,究竟是我林溪勾引了你们少东家,还是你们血口喷人,无事生非、欺负污蔑我呢?”
林溪的声音很大,冰冷洪亮,顿时吸引了不少的路人。
今天大家都在议论纷纷,有人说林溪如今能有这个成就,就是慕展暗中帮忙。
可也有人觉得,这个林溪的确有本事,这一品居是因为卖了林溪的东西才大火的。
听了林溪的话,大家顿时都交头接耳的,猜着这到底是谁对谁错。
慕夫人和云渺渺自然是在二楼的,也自然看得到、听得到林溪的话。
慕夫人到底是有钱人家的当家主母,何时跟街上农妇争辩过,这岂不是丢了身份。
她气的脸色苍白,手里紧紧挫着洁白的手帕,狠狠的看着眼下叫嚣的林溪。
林溪见没有动静,便继续大声问着。
“请问,说我勾引少东家的,你们可曾见我单独跟你们少东家见过面?我可曾轻薄过他?调戏过他?若是有,还请当面下来,与我说上一说。若是不敢那便是没有,既然没有,又何来勾引一说?”
林溪说完,立刻有桃缘的支持者出声。
“就是,有什么事下来说明白了,别坏了人家的名声。”
“对呀,一边说人家勾引你们少东家,一边缩着头不敢出来,这让我们如何信你们。”
楼上的慕夫人,一扬手,便桌子上的水杯尽数摔碎:“恬不知耻,毫无羞耻之心。”
“伯母,不如就让我下去吧,现在总得有个人露面才行,不然倒真像我们错了一般。”
云渺渺心里早已憋了一肚子的火,得到慕夫人的应允后,便匆匆的走下二楼来到门口。
“你闭嘴,果真是恬不知耻,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这种私密的东西会拿到大庭广众之下让人议论吗?”
林溪见云渺渺出来了,便迎上她愤怒的目光,冷笑道:“到底是谁恬不知耻?我勾引你们少动家,你的未婚夫,这件事到底是谁传出去的?既然你们敢往外传,那我为何不能自证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