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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顶木屋,宁莲坐在杏花树下冥想,宓骰则持笔写着信。
“你又在给九儿写信了?”
忽然,他出声道:“你如果想她,何不过去见见她?”
宓骰叹了一口气。
宁莲懂了她的意思,停了一下,才道:“倒也不必如此,九儿没你想得这么脆弱,她是我养大的,我还是了解她的。”
宓骰似笑非笑:“那你知道你打了她多少次吗?”
宁莲:“习武贵在坚持,她性子懒散,不加以鞭策如何成才?”
宓骰肃了脸:“这就是你把她打到晕厥的理由?宁莲,虎毒不食子,她当时才这么一点点大,你就要她挥剑多少次,站在风口扎多久的马步,你,你怎么忍心!”
宁莲心知自己那时候确实有点过火,有点心虚的道:“……但她现在不也活得好好的吗?”
这种话???
她一把将笔架扔过去,一言不发的拿着纸笔回屋。
宓骰在写信的时候也会画些画放在信里给女儿,她画得认真,将杏花开放,鸟雀啼鸣以及杏花树下沉思的狗男人一一画下,然后小心的晾干放好。
第二天,宁莲也拿着一张画过来给她:“这张也给九儿送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