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红了下。
然后她很喜欢他的。
肌肉的纹理就近在眼前,人鱼线紧绷着蔓延向下,他的身材非常棒。凌婳看了两眼,伸手扶上了他精壮的腰,感知着男人腰部的力量。
男声在耳畔,微哑的:“什么感觉?”
她抬了抬眸子,与他相对时泛着水润的光泽:“很硬。”顿了顿:“很热。”
“……”
被她这一句成功地取悦了,傅司南在她耳侧低语着,像是某种蛊惑:“喜欢吗?”
“……”没有回答,但是她点了点头。
她只是上手环过他的腰,借着他的腰力坐起身了,两条手臂有些不稳,傅司南上手托了她一把,结果很凑巧地就托到了臀上。
很软。
傅司南眼色微暗。
凌婳:“……”
从来没有被人碰过的地方被他碰到了,有些不安,她在他掌心里像扭蛋般的扭了扭。
他嗓音偏低地开腔,“别动,婳婳。”
也不知道是没有听到,还是听到了但是故意挑战他,她又扭了扭。
“……”还动。
然而突然有力气从那个位置袭来,凌婳感觉不太对了,难以置信地朝男人的方向望过去了:“……傅傅,你摸我。”
没有理会她的话,傅司南将她放下来,她整个的体重就落在了他的腿上,像孩子般被他亲密地抱着。交颈在一起,好闻的香味将她环绕着,凌婳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尽数地洒在她耳后与颈间的皮肤,很热,她麻麻的痒痒的。
本能地想要从他怀里扭开来,但是腰被男人的手按住了。她的手也被捉住了一只,继而是洒落在耳边的很低沉的声,“婳婳。”
他的声音里沉淀着浓重的欲色,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勉勉强强地答应了一声。
耳垂传来濡湿的触感,他对她说,沙哑着嗓音:“帮我。”
……帮他?
手被他把持在掌中,不知道要被带去哪里,她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下一时,指尖却触上了冰凉的触感。
无意识地,凌婳低了眼睑去看。
是皮带扣,金属的。
“……”
室内的灯是暗的,只余了幽蓝的小夜灯在天花板散射着莹莹的光泽。被关掉了声音,电影像是失去了言语功能,徒然展示着画面的流动。
金渐层的猫咪缩在猫窝里,气定神闲地舔着他很久以前就失去了的蛋蛋的位置。
同样是雄性,待遇却大不相同。
有的雄性,非常快乐;有的雄性,莫得快乐。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不公平。
除却窸窸窣窣的亲昵声,便再无其他的声息。
很久,直至电影放映结束,偶尔的一声抱怨像轻烟一样地飘散着:“……你怎么这么久啊。”
“……”
从不熬夜的人熬夜了,到起床的时间,闹铃仍尽职尽责地按时响起来。傅司南抬手随意按掉了,躺在怀抱的人却像是被惊动,贴着他的小腿动了动,小巧精致的脸仰起来,眉轻颦着,乖巧的样子让他心生欢喜。
手机的铃声却在此时响了。
是她的。
没有犹豫,拿过手机,他按下了接听。
洛苑素来单刀直入,从不说赘余的话:“凌婳,早上有时间的话来公司一趟。”
微垂了眸,傅司南轻淡地答:“她还在睡。”
洛苑:“……”“……”“……”
四个汉字,重拳出击。
洛苑是多乖觉的人,工作再重要,也比不上电话这端的人重要,当即不再说些什么。挂断电话后,而轻微的响动传出,傅司南俯身叫她的名字,“婳婳。”
窗帘的缝隙漏出晨光,灰尘与光线共舞在一起,在晦暗处,她手抬起了,睡衣的袖口很宽,瞬时从手臂滑落到关节,露出一节的细而直的小臂,白得像是能发出光来。
继而手一偏,啪一声地打在了他的肩膀。
“……”
“坏傅傅。”她没睁眼,嘀嘀咕咕地说他的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