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神穹只对白柒柒一人是个正常男人。
她话还没说完，神穹便不耐地打断了：“别拿我，当作你杀人的借口。这个帽子太大，我受不起。”
女人一窒。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
迎风而立，衣袂飘飘，勾勒出纤瘦的身形。没有丁点血色的惨白在阳光下更是接近透明的虚弱。半晌，泪珠一颗接着一颗掉了下来。她瘫坐下去，悲哀地拽住男人银色的衣角：“神穹，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这次好不好？无数年来，我没有求过你什么，我求求你，原谅我一次，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啜泣的声音听起来压抑的很。围观群众都有些于心不忍。
奈何，神穹神色更冷了。迈步，气势逼人：“你现在这副模样，装给谁看？”
他的声音很冷，冷到能冻结住四肢的血液，冷到冻住了碧然烟的眼泪，冷到让女人畏惧地抬起了头。
红通通的眼睛，迎上男人如冷刃般的双眼。心，陡然一沉。
来不及解释反驳，只听神穹继续质问道：“当初，你在雷狱天将白柒柒折磨致死的时候，可曾给过她机会？你嫁祸夏侯雅的时候，又有没有给过她机会？甚至连只兔子都不放过？你不是错了，你是已经丧心病狂。”
越说，神穹的胸膛起伏的更剧烈，尾音忍不住上扬。深吸一口气，喉结滚了一下，声线才恢复如常：“无数年来，我鲜少对女人动手。今天，你让我破了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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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