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还是那个身影，一只微抬起的如玉锆腕，不久之前还温柔地地他相牵。
但就是这只看上去无比柔弱的柔荑，适才面对面给了他这几乎直接毙命的沉重一击！
“你，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哈哈哈哈……”
‘张芷雯’突然疯狂地大笑起来，笑得是那么地张扬，笑得连眼泪都出来了，朝许云轩妖娆一笑：“我不就是你的张芷雯吗？”
“不，你绝对不是芷雯！”
许云轩身体微微颤抖，有点站都站不住的感觉，仅仅一掌，就将完好的他伤成这样！
但不只是功力的天差地别，他更是从那双没有什么感情的眼眸中，清楚地看出，这绝对不是张芷雯！
“你到底是谁？”
“被你看出来了？”
‘张芷雯’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模样，微微一笑，又换了副神情，嫣然中带着些许幽怨：
“我当然……是对你的‘系统’啊？我没有死，意外地活下来了，怎么样？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
凭心而论，如果真的是‘系统’活下来了，许云轩本能心头还是泛过一丝喜悦。
但也只是一下。
他的心很快就沉了下来，事情到现在，已经很明显了，并不是因为什么意外，让‘系统’活了下来，代替了张芷雯，而是从头到尾，‘系统’就一直在骗他！
想一想之前‘系统’所说的话，反推一下就知道，‘系统’说了那么多，一度把他感动得不要不要的，也许那里面只有半句话是对的，那就是----
她的灵魂强度是普通人类的百倍以上！
“你不是人类吧？”
“我从来没说过我是人类啊？”
‘张芷雯’笑靥如花道。
“你是……”
许云轩正想说什么，忽然脑海中刀光一闪，咬牙道：“你是……‘冥灵族’！”
“我是‘冥灵族’？”
‘张芷雯’眨眨大眼睛，似乎想表示一下惊讶的神情，不知为什么又中途止住，笑了笑道：“有趣。你是怎么猜到的？”
“真的是‘冥灵族’？！”
许云轩一颗心深深地沉了下去，他有种感觉，也许……真正的张芷雯是再也回不来了。
“说吧，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张芷雯’饶有兴趣地望着许云轩道：“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很特别的人，但没想到，你真的这么特别……我没想这么快暴露真身的，但你竟然猜出来了。”
“那是因为你说过，一般的‘冥灵族’，灵魂强度在普通人类的10倍以上，个别的，会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