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纠正一下你的说法，是正在测试，还没研制成功。”宋怀明轻笑一声，淡淡道：“我为你这位朋友的母亲感到惋惜，可我们的药品在正式研究成功之前，是不准擅自投入市场的，万一出了什么状况，惹上了官司，这个后果我们可承担不起。”
张扬皱了皱眉头：“可她确实病情已经非常严重了，她的家境也不好，根本负担不起上百万的治疗费用，你们公司研制的新药是她现在唯一的希望了。”
宋怀明默默审视了张扬一番，近半分钟没有开口说话，随后缓缓道：“这个人看样子对你来说很重要呢。”
张扬轻叹了一口气：“算是吧，她要是不在了，她的女儿会很伤心的。”
“原来是为了女人啊，我明白了。”宋怀明嘿嘿一笑，双眼中透射着精明：“不过你不是已经有了肖玲么，我很好奇这个女人和你是什么关系，朋友，同事，还是情人？”
张扬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这和你没关系，我就想问你有没有办法救她，如果你能帮我这个忙，我就当欠你一个大人情，以后你遇到什么麻烦，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我一定义不容辞！”
看着张扬一脸坚定的样子，宋怀明料想这个女人一定对他很重要，不然张扬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宋怀明沉思了片刻，随后缓缓道：“咱们换个地方说话，这里人多眼杂。”
说罢，宋怀明便转身离开了。
张扬不清楚宋怀明为什么要搞得那么神秘，但看他的样子是有意向帮自己这个忙，便也没有多想，快步跟着宋怀明走了。
二人一起走进了洗手间，确定里面没人，宋怀明便插上了厕所的门。
“张先生，我很欣赏你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你这个人的直来直往，和你打交道不用花费太多的心思，所以我想问你一句，你能保证我们接下来要说的话不会被不相干的人知道么？”
宋怀明难得的收起了他脸上冷静的笑容，一本正经的注视着张扬。
张扬看了宋怀明一眼，快速思索了片刻，随后点了点头：“我向你保证，我一定守口如瓶，绝对不会告诉旁人。”
宋怀明看着张扬的眼睛，轻笑了一声：“好，我相信你，那我们就敞开天窗说亮话吧，说实话，我们公司正在研发的那款治疗胃癌的新药遇到了瓶颈。”
“怎么回事？”张扬连忙问道。
“之前我们都是用小白鼠在做实验，研发了那么久一直都没有什么问题，所以我们打算进行临床实验，结果就出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当时我们接受试验的一名患者在服下了我们的药品后身体产生了巨大的排斥反应，最终因此丧命，为此我们公司花了一大笔钱用于赔偿和封口，但即便如此，我们的研发人员已经从收集到的实验数据中获取了大量有用的信息，他们坚信只要将实验进行下去，他们一定可以成功研制出新药。”
看着宋怀明若有深意的眼神，张扬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想让我这位朋友的母亲来供你们做人体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