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一脸问了好几个人，得到的都是同样的答案。
“没叫过那你至少也应该见过吧，那么多的客人过去冲着这里的特殊服务来，其他人挑选小姐的时候你应该猫过一眼吧，真的不记得？”
“不记得不记得！我只爱我老婆一人，我是绝对不会正眼看其他任何女人的，没见过！”
又一名被张扬追问的男子在身边夫人虎视眈眈的注视下，矢口否认张扬所问的一切。
“她们俩可是头牌小姐，只有重要的客人才会让她们出面接待！”
见张扬有条不紊地拆自己的台，杨光顿时心一慌，连忙又补充了一句。
“哦？杨先生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莫非你过去就是莫桀重要的客人？”张扬陡然转过头来，仔细审视了杨光一眼。
张扬这一番话直接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又重新拉回了杨光的身上。
“你胡说八道！”杨光顿时心神一惊，连忙矢口否认。
台下可是有数百名各行各业的精英，要是向他们当众宣称自己是一个皮条客，那杨光的前途和声誉就会直接这么葬送了。
“那你是怎么知道她们俩是头牌小姐的？”张扬步步紧逼，丝毫不打算放过杨光。
“我……我听朋友说的。”杨光支支吾吾道。
“听说？”张扬冷笑一声：“只是听别人描述你就断定她们俩是你朋友所说的人，杨先生你可真是厉害啊！”
“我朋友他拍了照片，我从照片上见过她们俩！”此刻的杨光竭尽所能抵御张扬的步步紧逼，他可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败下阵来。
张扬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又转向了台下的一众观众：“再这么问下去也问不出个所以然，这样吧，今天有很多身份尊贵的企业家和名人到我们现场中来，他们肯定是莫桀的贵客，我想如果这两位女士真的是头牌小姐的话，他们一定有幸见过。”
“这位先生，看您这一身西服，应该是定做的，怎么也得十几万吧，想必你肯定是成功人士，过去受到了莫桀的重点照顾对不对？”
张扬直接转向了一个从一开始就在偷笑看热闹的一个中年男子。
听到张扬的询问，这名男子顿时就止住了笑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要污蔑我的人格！”面对几百双眼睛的凝视，这名受问者心中一片慌乱，连忙矢口否认：“我才不是什么莫桀的贵客，我根本不屑于与那种人为伍，这两位姑娘看起来那么的优雅，怎么可能会是小姐呢，可笑！”
“咦王总，我记得你之前好像说过帝王会所的专属服务非常周到来着，你应该是莫桀的vip客户吧？”
王总话刚说完，他身边一名呆板的地中海男子立马就拆了他的台。
“我靠，这蠢货，这时候你多什么嘴！”王总暗骂了他一声，但当下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这里，他必须得尽快回答大家的问题才行，否则就会招来更大的怀疑。
“住口，你这是在怀疑我的人格！”王总立即还口回击道：“再说了，就算我是莫桀的vip客户，但头牌小姐也只有两个，现场比我身份显赫的人多了去了，他们肯定也是莫桀的vip客户，就算见过也是他们见过，我怎么可能挨得上号？”
王总的一番话说得很有道理，大家立马又把注意力放在了现场身份更显赫的人身上。
“你们看我干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
“我的确是莫桀的vip客户……但我的特权也只是可以使用更加高档的包房，仅此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