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祖儿来不及反抗,整个人就被压在了沙发上,盘起的头发抵在她的后脑勺处让她很是不舒服,可手又被牢牢地控制在凤君渊的身下动弹不得,口腔里作乱的两根手指让她无法发声,只能呜呜咽叫。
“以前我把手伸进你这小嘴的时候,你身下这张小嘴,就已经湿透了呢。”凤君渊撕下他那正经冷峻的面具,用他那丝毫没有感情的声线说着刺激的话语。
安祖儿使出全力浑身挣扎着,可恶,简直就是身材压制,她怎么就这么娇小?安祖儿心想:如果是她原本的那具身体,说不定还可以对抗一下。
凤君渊见她也已情动,便停住在她口中模仿性交的手指,拉开她的牛仔裤往她腿根之间探去。
安祖儿简直就是下意识地朝他踢了一脚,但她此时浑身软绵绵的不着力,轻飘飘的力道打在凤君渊的身上只像她在玩欲拒还迎的戏码,毕竟她这一抬腿,手指探入的更为顺利了。
“就这么迫不及待吗?”凤君渊那样摄人心魂的笑着,但眼里一片清明,在和她的性事上,他从来就没有入过情。
“才……才没有……”安祖儿感觉自己的私处被陌生的东西探入,一时脑子乱糟糟的,她昨晚虽然穿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在和云柏泽做活塞运动了,但是那时她又困又气愤,并没有很仔细的感受那身下的骚乱感觉,今天被这凤君渊一弄,她差点就要当场举出白旗并大喊道:我不行啦!
“你这张嘴,还是堵住比较好。”想起了今早上她和凤柏泽的对话,凤君渊眼神冷了冷,将不远处一个紫色玛瑙塞进了安祖儿的嘴中,刚好卡住。安祖儿咬合不得,也无法用舌头推开那枚玛瑙,无法控制的唾液往嘴外流出,但她现在被撩拨得只觉浑身都好似有一团火在烤,心中暗骂千百遍:凤君渊你个老狗逼!
凤君渊见她浑身泛粉,将她t恤上推,内衣扣一解,两团浑圆饱满的肉球便弹在他眼前,上次用它来安慰自己欲望的那种美好感觉他很是怀念,但今天不适合。他低下头,细细吸允,滑腻乳肉擦过他的脸,红色的朱果为他悄悄挺立。
凤君渊沉着的按照以前发现安柔身上的敏感点,在她身上轻柔试探,发现竟带来一致的反应。
所以,这还是安柔的身体,只是那个芯换了?
见她身下流出的花液已将花穴口淋得湿湿的,凤君渊握住安祖儿的手,让她打开自己身上的腰扣,拉下裤链,半退裤子,像教学一样让她轻轻抚弄自己的欲根,随后便一挺即入。安祖儿不由得弓起腰背,娇吟一声。很好,凤君渊,你马也死了。
感觉她的小穴不停的收缩,不似往日那般的放松,凤君渊眸光变得幽深了许多,右手抚上她的腰部缓缓摩梭,左手揉捏着她的一边椒乳,将其随意拉扯出不同的形状。安祖儿被迫的感觉自己一边正被安抚着一边正被随意蹂躏着,身下的小穴也渐渐有了感觉,想要……想要身上的男人动一动。可恶,变淫荡了!
感觉到她小穴收缩没有那么紧了,凤君渊便一前一后地抽插动了起来,富有技巧性的九浅一深,安祖儿感觉自己像海水中的一叶小小扁舟,被暴风雨无情肆虐,只能随着海浪无力摆动,口被玛瑙顶着,想要尖叫也只能吞回去。
凤君渊瞧见了她那副仿佛受尽屈辱的表情,身下的动作快了起来,在她破碎的呜咽声中,他将她口中的玛瑙拿了出来,趁她此刻的意识不清,继续用那无情的音色问着:“你是谁?”
口中的异物被拿出,安祖儿止不住的咳嗽,身体随着男人的快速抽插不断摆动,脑子混沌一片,她缓了缓,边嘤咛娇吟边说道:“嗯……我是……啊……你爸爸!”终于憋尽一口气说了出来,安祖儿浑身瘫软地躺在沙发上,任由男人动作。
凤君渊一愣——
很好,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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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祖儿:我是你爹!
凤君渊:你再说一遍?嗯?
安祖儿:你是我爹你是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