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父和孙母是老实巴交的农村人,因为孙亦航的事,最初要说对于苏苒没有怨,没有恨,那绝对是假的,可是这么些年,都是苏苒吃的、住的供着他们一家,人心都是肉长的,再是铁石心肠也给焐热了。
苏苒在孙父严肃的表情下,弯着嘴角笑了下,“我来都来了,叔叔难道你还让我现在回去啊?那我可真走了啊!”
孙父有些无奈,“不是说了,也没有什么事,不用天天过来。”
孙母附和道:“是啊,苒苒,你上班多累啊,下班了就回去好好休息,不用特地过来陪着,这儿不是还有我嘛。”
苏苒笑眯眯地点了下头,孙父和孙母哪里看不出来,苏苒也就是随便应了一下而已,有些无奈又有些心疼。
苏苒从酒店带了些饭菜过来,将饭菜摆了出来,招呼孙母过来吃饭。
孙父好在救治及时,问题不大,所以今天已经把氧气罐给拔了,只是目前还只能吃一些流食。
苏苒特地去餐饮部带了熬好的细米粥,粥煮的不稠不稀,刚刚好。
苏苒将床头摇了起来,孙母帮着在孙父的背后垫了个枕头。
孙父并不太端的稳饭碗,在孙父的面前放了张小桌子,孙父一勺一勺慢慢地舀着。
等孙父和孙母吃完,苏苒收拾了碗筷去走廊上的茶水间简单的洗了下。
孙父看苏苒回去,招呼苏苒过去坐下。
孙父说话有些喘,气息并不是很稳,“苒苒,病来如山倒,这一次,我算是看透了,我和你阿姨年纪也大了,我们俩也没有什么了,亦航也这样了,你对我们也仁至义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