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有三个多月没做了。
秦馥静静地任她动作,秩宁解了半天,负气地将皮带一丢,靠到旁边嘟着脸不说话了。
秦馥把她搂回来,忍不住笑了,秩宁可以明显感受到她胸腔的轻微震动,她难掩恼怒地看着他。
秦馥将她向上托托,她脸靠得他极近,皱着眉,眼睛圆圆的,直直看着他,秦馥说:“连皮带都不会解,还要想我?”
秩宁双手扒住他的肩膀,她觉得很踏实:“老秦,我就是想你了。你特别好,我想到你,就什么都不害怕了。”
她停顿了一下,垂下眼,声音更低,“可我却不敢问你为什么喜欢我,因为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给不了你。”
秦馥把她双手绕到自己的脖子上,稍稍直起身子,“啪嗒”一声解开了皮带。
秩宁穿着的是两件套的睡衣,秦馥从她腰线摸上去,揉住胸前的两团,秩宁喘息了几声,捧着秦馥的脸,闭上眼动情地吻了上去。
秦馥伸出一只手,捧着她后脑勺,压向他,去勾她的小舌,她呆愣愣地,任由他去纠缠她,温热的鼻息拂在他脸上,秦馥扒开她的裤子,身下早已支起,肿胀的分身亲在她的穴口。
“乖宝,”秦馥声音低哑,“坐下来。”
秩宁掀开眼睫,里面水光流转,娇俏地看了他一眼,腿慢慢分开,性器才进去一点就卡住了,秦馥抽出手,捏住屁股将她向下按了按,这个体位极深,性器全进去了,秩宁长吟一声,最里面的软肉酥麻不已,一下下地收缩着,秦馥把着她的屁股上上下下,每次只抽出一小部分,再重重落下来,秩宁被顶得嗯嗯直叫,泄了出来。
秦馥抱着她软软的身子,回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