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那天她真的哭得有点惨,也许老秦真的心疼她,从那以后老秦不再碰她了,也不再对她说教了,像个清教徒卫道士一般。她在老秦的窝里睡了十多天,仗着他的一点纵容作威作福,天天捋着老虎的尾巴,赶在他发威之前,把窝搬回了家。
她将自己的衣柜拉开,把所有的衣服扯出去洗了,家里打扫了一遍,又出去买了一大堆东西。等她站在院子的晾衣棚底下准备收衣服的时候,她才发觉和秦馥已经一个星期没联系了。
她把衣服搬到卧室床上,一件一件地挂起来,又去装行李箱。
嗯,洗面奶,水乳,衣架,水杯,衣服……
她摊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才起来换了身衣服,果绿色的宽带吊带,高腰的九分牛仔裤,脚踩高帮帆布鞋。
她想起之前古丽说她像“修女”的话,哎,真是女为悦己者容,她搓搓脸,喷了防晒,挎着包,素颜朝天地出门了。
出租车到了别墅区的大门口就停了,秩宁下车,登记了才被放进去,秩宁拎着东西走在路上。
绿化做得不错,她感叹着,又忍不住吐槽,真不知道秦馥是不是贪钱了,不然哪里住的起这样的别墅?
她深一脚浅一脚地总算到了别墅门口,按了门铃便躲在一边。
周末,老秦这个老年人总该在家养生吧!
门一开,她上去就是一个熊抱,“老秦!!”腻了一阵才想起门边的购物袋,拎进去了。
她拔掉帆布鞋,穿进上次买的毛绒拖鞋里——她在家里也总是穿着袜子,不会穿凉拖,怕受凉。
她又跟没骨头一样腻在秦馥的怀里,秦馥靠在身后的柜子上,搂住她的腰。
“你是不是喷香水啦?!”她扒住他肩膀使劲嗅了嗅,陶醉着声音,“香香的。”
秦馥不拆穿她的把戏,手挑着她的肩带,“这穿的什么?”
她闻言后退一步,手搭着肩,在他面前转了一圈,末了还摆了个掐腰的姿势。
“这是今年的流行,好看吗?”
秦馥不说话,拎着袋子去了厨房,秩宁望着他的背影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