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严厉,脸上却燃起了火烧云。
宁望缩了缩脖子,抱紧了大胖红鲤,宁逾见状有些后悔,但哽了哽还是没说什么。
沈浮桥看他那别扭样,想笑又必须憋住。他一手抱着宁望,一手揽过宁逾的腰,将宁望顺势递到他怀里,自己则伸手接过了那条红鲤。
啊我身上可是没有神力啊,抱一会儿就累了,阿宁修为高深,能者多劳。
小孩子的心思掩饰不住,那股雀跃劲儿都快写脸上了,他伸手抱住了宁逾的脖子,美滋滋地往宁逾脸上贴。
宁逾抱稳了宁望,被迫与他贴贴脸,口中嫌弃道:这都好几年了,居然还没法化形,简直没遗传到你爹我的天赋。
宁望闻言有些失落,头顶像是冒了一朵小乌云。
这有什么,望儿别听你爹爹的,你才几岁啊,化不了形很正常。沈浮桥轻轻摸摸宁望的头,话说你爹爹当年三百多岁了还
哥哥!宁逾耳鳍倏地红了,不许说!
沈浮桥忍笑:好好好,不说不说。
宁望眨了一下眼睛,又眨了一下眼睛,不知道爹爹和父亲在打什么哑迷,最后扒着他爹爹的肩膀瘪了瘪嘴,头顶那朵乌云更大了。
宁逾简直应付不来,求救似的望了沈浮桥一眼。
咳咳望儿。
宁望乖乖应声:父亲。
想不想知道你爹爹是怎么被我拐回家的?
宁望蓝眸亮了亮:望儿可以知道吗?
当然可以。沈浮桥硬着头皮说下去,在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个秋天,我在这个江滩发现了一条用脸刹车的漂亮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