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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鲛人王的炮灰饲主[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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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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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逾才没撒娇,他现在都快被沈浮桥这个不解风情的蠢货气死了:那你为什么不吻我?为什么不和我交.配?!

沈浮桥解猫铃铛的手一顿,改为捂了捂宁逾的唇,凑近教育道:注意用词。

宁逾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伸舌舔了舔他的掌心。

还真的像只小凶猫。

好了,我现在帮阿宁把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弄掉。乖啊,阿宁要是想凉快点大可以在别的地方下功夫,这种装扮是会吃亏的。

宁逾闷闷不乐:我就爱吃亏。

什么?

要解就解,少废话!

居生气了沈浮桥一下子呆愣在原地,伸手碰了碰宁逾微鼓起来的脸颊,有点不敢轻举妄动。

如果阿宁实在是喜欢,其实

蠢货。宁逾低声骂道,被沈浮桥听了个一清二楚。宁逾此时微垂着头,似乎是有些沮丧。从沈浮桥这个角度看下去,正好可以看见深红鲛绡包裹住的鼓囊囊的一团,他猛地滑了滑喉结,不敢细看。

两人之间的气氛莫名有些对峙,沈浮桥秉持着天大地大宁逾最大的理念,正想开口说点什么哄宁逾高兴,宁逾却先他一步朝他靠了过来,颈间的猫铃铛随着动作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在沈浮桥心底激荡出一声又一声动人的回音。

宁逾穿得太少,似乎哪里都不好抱的样子,沈浮桥只能僵直身体任他靠着,右手垫着他的长发搭在他的右臂上。

却发现了那大片大片的青玄色纹身。

沈浮桥低低地骂了一句,拨了拨宁逾的长发,掀开了宁逾胸前的鲛绡亵衣,忽极重地叹了一声,简直悔不当初:我真是有大病才会去喝那盏酒酿。

宁逾扣住沈浮桥的手,蹙眉道:不许哥哥这样说自己。

由于两人姿势的原因,沈浮桥手背正好碰到宁逾那圈鲛鳞纹,那里是凉凉的,沈浮桥却像是被灼伤了一般,他甚至没敢往下看,只觉得有一股烈焰从宁逾身体的其它地方通过鲛鳞纹传到他的手上,再肆意漫延到他的四肢百骸。

之前之所以没把这枚印给你,就是嫌弃这附带的着大片纹身。我已经改了好几十遍,但即使是最满意的鱼戏莲叶纹也比不上阿宁原来的肌肤好看。况且道侣印一旦结□□没办法祛除,某种程度上也算是一重枷锁

宁逾很会抓重点:道侣印?

沈浮桥没想到他关心这个,轻轻嗯了一声,补充道:青莲金印,对修为很有好处。

我是哥哥的道侣。

他靠在沈浮桥怀里,双眸有些失神。

沈浮桥也被这句话戳了一下,胸口满满涨涨的,见宁逾没有讨厌纹身的情绪也稍稍放了心,抱起他轻轻香了一口,认真道:我会负责。

宁逾点了点头,状似天真地问:那我们可以双修了吗?

你们神族是这种说法吧?

沈浮桥沉吟片刻,忽温柔地将宁逾抱起来,把他发间的仿真猫耳摘下了,又解开他颈间猫铃铛的暗扣,缠了几圈系在了他的脚腕上。

他没去脱宁逾的长袜和亵衣亵裤,只是将宁逾放平,以一种近乎虔诚的仪式,俯身吻了吻他的唇角。

如果有人恰巧经过这个房间,便能隐约听得猫铃铛时急时缓地发出叮叮当当的悦耳声响,这家客栈的床榻已经算是很坚牢的了,但还是在无法承受的外力作用下发出吱嘎吱嘎的杂音,至于那被褥更是凄惨,尤其是枕畔的那块,早已被宁逾锋利的长指甲刺得破破烂烂,再难恢复了。

外面似乎在下雨,夏日的天气就是这样,阴晴不定,又突如其来。淅淅沥沥的雨声混着雷暴瞬时落下,不在意行人的感受。宁逾没有防备,直接被突如其来的甘霖浇透了,在沈浮桥的臂弯里湿淋淋地哭着,哭累了便睡过去,直到又被新一轮的狂风骤雨席卷惊醒。

起来吃点东西,否则夜间会饿。

沈浮桥在一楼买了一海碗南瓜冰糖小米粥和一碟小点心,先是将粥一勺一勺地喂给宁逾喝以补充水分,再是将点心一个一个投喂以补充体力,宁逾极为乖顺地吃完了,扒在浴桶边看着沈浮桥收拾碗碟,忽伸手摸了摸沈浮桥刚洗好的微湿长发,体贴道:哥哥累吗?

虽知道阿宁的本意是关心哥哥,但哥哥听到这话可是会受伤的哦,总觉得被阿宁质疑能力了,对于道侣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

宁逾身上已经没有鲛绡了,但尾巴还是深红色的,泡在浴桶里幽幽地泛着冷光。他定定地看了沈浮桥一会儿,忽摸了摸自己那块已经闭合的鳞片,真心夸赞道:哥哥很厉害。

沈浮桥起身时顺道啄了他一口,挽了挽他耳鳍旁边散落的发,温声笑道:谬赞了,其实还很差劲,需要多练练,倒是辛苦阿宁了。

是很辛苦。

下次我尽量快些。

我没说那事,单说和哥哥在这里斯抬斯敬,我头疼得厉害。宁逾撑着头看他,眼尾还染着勾人的余绯,总觉得生分了些,是错觉么?

沈浮桥笑了笑,曲指弹了一下宁逾的眉心,明明没用力,却还是留下了一道粉色的划痕。

少胡思乱想,方才没给够你安全感是吗?还是说阿宁虽哭着说烫着了不要了,其实还想要?那不如趁着被褥还没换,我们再多来几次,看看生不生分?

宁逾耳鳍更红了,被噎了一下似的,退回水里不接沈浮桥的话。京城客栈的盥洗室很大,浴桶也大,宁逾可以完全潜下去,只隐隐约约露一点臀鳍出来。

他难得害羞一次,沈浮桥也不去戳他,下楼退了碗碟再回来把湿透的被褥换了,好在客栈有备用品,只待重新铺上就行。

哥哥。

沈浮桥正抱着换下的被褥进盥洗室,闻言打趣道:舍得起来了?

宁逾轻轻哼了一声,后又想起自己有求于人,于是放软了语气:别洗被褥了,先帮阿宁洗洗尾巴好不好?远的地方阿宁够不到。

沈浮桥将被褥塞到浣衣盆里,先加了些皂角水泡着,净了净手后便单膝跪在浴桶前,顺着摸了摸宁逾光滑幽冷的尾巴,疑惑道:方才不是给你洗过了么?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宁逾不知想到了什么,脸颊红扑扑的,尾鳍无意识地扑了扑,溅了沈浮桥一身水。

沈浮桥面无表情地掸了掸衣衫,抬手凝灵烘了烘长发,最后毫不收力地逮住了宁逾的尾鳍,沉声道:

宁逾,这一点我忍你很久了。尾巴乱扑水是会挨打的,下次你再把水弄我一身,我就把它切下来,用去做酱焖鱼鳍,逼着你吃下去。

宁逾的尾巴很敏感,受不了他这么用力的逮法,下意识便扑腾起来,又把水溅得到处都是。

沈浮桥太阳穴突突直跳,真想把这鱼好好收拾一顿,又看在他此刻受累过度的份上,勉强咽下了这口气,堪堪饶过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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