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这边,洛哥在这里。
一般在这种多家粉丝的场合,应援手幅和荧光棒是必不可少的,有的粉丝会自发组织制作和赠送手幅,这样在内场偶像表演的时候,才有牌面。
纪星泽的摊子和别人家相比差别多大了一倍,整齐有序地摆着应援物件之外,还有很多其他东西。
姐,我们这,和人家
果子是第一次追星,她用手比划了一下自己这边,又比划了下别人那边。
是有人赞助,星星的土豪粉,手笔超级大,那我就必须给我们崽排面啊。
整理物料的女生拍拍桌子,我崽必须是最好的。
其他家都离的不远,她说的话不少人也能听得见。
大多都露出羡慕的眼神,土豪粉,好想拥有。
内场,后台已经火急火燎地开始化妆。
纪星泽先收到大哥的电话。
喂,大哥。
节目组给他们训练生都留了票,纪星泽要了三张。
他给了家里人,只是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时间过来。
纪阳朔沉默片刻,干巴巴地说了句:别紧张。
纪星泽笑:放心吧大哥,我不紧张。
嗯,我就在台下看着你,纪阳朔语气没有起伏,爸妈都在这里。
穆女士在旁边,声音更淡定:怕什么,我的家产都给他留着。
纪星泽笑了笑。
化妆师连忙说,别笑别笑。
纪星泽收敛脸上的笑意,他语气还是含着笑,知道了,谢谢大哥,谢谢爸妈。
随后那边就挂了电话,他现在还在化妆,也没有办法一直接电话。
纪星泽垂着眼睛给顾行川发消息。
他淡淡睫毛太长了,投在眼下泛起一层光晕,在混乱吵杂的化妆间,清隽秀气的男生,微粉的唇微微翘起。
咔嚓
这一刻被突然定格。
纪星泽微微抬眼,看向拍照的人。
不好意思,化妆师挠头,你刚刚那样太好看了,我就忍不住拍了一张。
纪星泽不介意地笑笑:没事的。
那我可不可以发个微博?化妆师觉得,他的摄影技术都很棒。
他拿着照片给纪星泽看,是真的很好看。
没关系。
纪星泽看到过他微博评论下控诉他不发照片的,他笑笑,其他人发也算吧。
节目组一直都没有什么心意,抽签决定出场顺序。
他们组没人去,沈东南才自告奋勇,我来。
沈东南雄赳赳气昂昂地过去,抽到签子脸色明显垮了一下。
第一位。
沈东南比了个一的手势。
不想在第一个表演的因素很多,可能是因为没有准备好,也可能是觉得第一位容易被观众忘记。
纪星泽唇畔带着笑,很自信道:都准备好了怕什么,今天我们就炸翻全场。
纪星泽的性格一直都是不张扬,很内敛。
沈东南愣神了片刻,他随即跟着喊:星星说得对,炸翻全场。
方应文振臂,冲冲冲。
丁姚自从被公司警告了之后,现在整个人都沉寂下来,他知道扒着纪星泽这条路走不通,也就不敢太作妖了。
纪星泽看了他一眼,丁姚应给不会那么蠢,在舞台上搞什么乱子,那样的话毁掉的可能是他自己。
幽蓝色的光像是一团水雾在舞台上散开,模模糊糊并不能看清楚舞台上的人影。
轻纱飘飘的古装,影影绰绰。
细长的白色丝带挡住眼睛,随着舞台上的动作再后面飘着。
这么仙仙的星星是我没见过的。
有人捂着嘴小小声的感叹,不少人在心里表示赞同。
只不过这个画面太美了,没有人愿意去打破。
赤着脚踩在一步步的鼓点之上。
纪星泽透过白纱隐隐能看到舞台。
每一步的动作白纱轻飞,一场极美的视觉享受。
鼓点声越来越嘈杂,舞步也越来越快,似乎只能看清楚翻飞弧度优美的衣角。
纪星泽声音太稳了,即便在这舞蹈动作复杂的情况下,全开放的麦依然听不到他喘息的声音。
暴风雨前的宁静。
白纱散开,从衣袂飘飘变成刀光剑影。
纪星泽眼尾被点缀了一枚红色的泪痣,在他白皙的脸上,红的勾人。
泪痣,我没了!
纪星泽在舞台上也太耀眼了,不是他没有给队友机会,真的是不自觉就集中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粉丝滤镜,我觉得崽的脚都比他们纤细好看。
拿着成余手幅的小姐姐捂着脸回答:不是的,是真好看。
舞台上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纪星泽和队友站成一排排等着导师的点评。
星星,这样看更诱惑了。
我刚刚真的以为是光线原因,是真的好看,艹!
下面的呼声一阵接着一阵,宋尧拿着话筒都无处下口。
等平息一点,宋尧挑眉,我想,台下的反应给了你们最好的答案。
你们知道吗,宋尧还和台下观众互动,他们这个蒙纱的想法,是才加上的,你们还能表现的这么好,太让我惊讶了。
宋尧其实一开始是不同意这个想法的,不熟悉舞台的话很容易就是一场事故。
纪星泽弯着眼睛,露出两颊的小酒窝,最后了,总要干一票大的。
宋尧啧啧称奇:这话比较东南说的话,不想星星你说的。
沈东南辩驳:宋老师,我委屈。
程越说:纪星泽已经很熟悉舞台了,他足够成熟,沈东南也让我看到了不一样的一面,柔情似水,对吧哈哈。
程越突然开了一个玩笑。
沈东南翘着兰花指:程老师说的对。
程越好不容易开个玩笑,被沈东南噎的没说话。
哈哈哈哈,程越的表情
沈东南是偶像不是谐星,我不信!
莫潇潇捧着脸:我没办法客观从舞台出发,他们真的好好看,我太喜欢了。
宋尧敲敲:莫潇潇老师,快清醒一下。
莫潇潇才点评:我无法说出这个舞台的缺点,完整好看,这就足够了。
纪星泽随着工作人员的指引下了舞台。
他看到正襟危坐的他一家三个人,和旁边的欢呼尖叫形成对比。
手里还拿着印着他照片的守护,卡通的造型。
有种像三块钱请来的拖,不太敬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