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
这群女孩子是公司刚招进来的,正在集训,过几天就是初级考核,也不知道是谁这么这么一说,她们纷纷觉得游樱像是被潜规则,要插到她们这一批里面,顿时人心惶惶,没心情聊天了。
纪斯岑已经差不多确定要出道,就只剩下最后一次考核,他训练的地方在她们楼上。电梯门打开,纪斯岑没出去,他按了另一个楼层。
最近公司没什么大事,他应该不在会议室;d.乐队共用的那个录音室也没人;那就应该在个人录音室了。
纪斯岑敲了敲门,没人应声,他在门口喊了几声:“沈老师!沈老师?沈老师!”,还是没人开门。他后退一步,门缝里确实有灯光透出啊。他拧了一下门把,门没锁。
室内灯光全开,花瓶旁摆着半支红酒,空气里是馥郁果香。
沈扩老师不在这,但有个女人。
她长发散落,肌肤雪白,墨绿色小衫夹在胳臂之间,绵软雪团前端缀着两个豆粒大小的红果。她伏在自己手臂上,露出尖尖下颌和娇嫩红唇。唇边染了深深浅浅的红色,并不精致,但是性感又色情。
纪斯岑懵住了,他叫道:“你、你是谁?!”
录音室里根本听不到他讲话,那个女人咬住唇瓣,猛地仰头。她眼睛紧闭,面色潮红,纪斯岑此刻无比痛恨自己双眼1.5,他连她睫毛根部泛出的泪珠都看的一清二楚。
沈倓很明显感受到她皮肉在痉挛抽搐,不管是舌尖的,还是手下的。她整个人不住地颤动,有莹亮水潮从花芯内喷涌而出,沈倓站起来,握住她的手,把她抱在自己怀里,耐心安抚。游樱下巴垫在他肩膀上,高潮后的喘息杂乱不稳。
沈倓身子稍微退开了一点去吻她,游樱抬起头迎合,却忽然钻回他怀里,抱紧他腰身:“有、有人。”
沈倓皱起眉头。
他把游樱挡住身后,看见玻璃后痴痴傻傻的男孩子,对他指了指耳朵。
纪斯岑没想到沈倓从底下冒出来了,一时间呆在原地,看见沈倓手势,条件反射地跑到调音台旁拿起监听耳机。
沈倓凑近麦克风:“出去。”
平平淡淡的语气,却让纪斯岑被恐吓了似的,立刻把耳机丢回调音台,跑了出去。
沈倓看他带上门,拍拍游樱的后背:“走了。”
“走了?”游樱从他怀里探出头,看人是真走了,才抬头问:“你认识他吗?”
“认识,”沈倓揉揉她头发,“公司后辈,我之前负责指导他声乐。”
“哦,”游樱似懂非懂点点头,“声乐?嗯,你声音确实很好听,应该唱歌。唱歌好听。”
她冲他笑,是那种收敛的、害羞的笑,仿佛对于自己直白地表达出对别人的喜爱而感到不好意思。
得了,后劲上来了,茫了。
沈倓问:“我是谁?”
游樱捧着他的脸,认真地看着:“沈倓!问我这个干嘛?你好奇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还认识人,可以。
沈倓哄她:“我们去把门锁起来好不好?不然的话,等会说不定还会有人过来的。”
“啊,好。”她站起来,裤子直接掉到脚跟,她迈不开腿也站不稳,背心下摆打在她肋骨上,胸脯随着身体摇摇晃晃,游樱托起胸:“好重、好累。”
沈倓深吸一口气,把她抱起来,她自觉圈住他腰身,花唇抵在他肚腹,他走动时会贴的更近些,很快就沾上了她湿热体液。沈倓托住她臀部,把她抵在门上,手伸到后面拧上门锁,游樱趁这一点空隙,干脆利落解开他裤腰,手隔着内裤,直接握住他坚硬性器。
游樱惊叹道:“我的妈,你是混血吗?”
沈倓捏她的脸:“瞎说什么。”
她抬头看看沈倓,手捏了捏性器;她再看看沈倓,又捏了捏他性器。
“真是人不可貌相...”
她拉开内裤边缘,早已勃起的性器迫不及待跳了出来,她握住前端,下探着摸到穴口,戳了进去。她刚泄过一次,穴肉松软,身体也不怎么敏感,吞下龟头不太费力,她臀部往前送,沈倓单手托住她,完全可以感受到她的缓慢动作。
“不能每次都让你主动啊...”他低低说了声,随后用身体贴住游樱,手掐在她腰上,重重一顶。他进得极深,肉棒一寸寸顶开穴肉,让她莫名牙酸,随后酸麻变成酥痒,滚烫地纠缠着她。
纪斯岑倚着墙,脑袋里闹哄哄。耳朵在极安静的环境里,敏锐捕捉到“咔哒”一声,然后有重物盖上门板。
这时他还没有意识到什么。
女人呻吟出声,她坦诚夸赞男人的好本钱,还时不时指点一下正确方位。
“好深....不要再进去了!顶到宫口了!!啊——!”
纪斯岑像忽然被雷劈中,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撞见了老师的潜规则现场,屁滚尿流地跑进了电梯。
苏晋南一瓶水扔过去,直直砸到纪斯岑头上,他机械式地转头,目光呆滞,把地上那瓶水捡起来,握在手里。
苏晋南道:“你今天怎么了?怎么一个点都不在?错成这样也是牛皮啊。”
纪斯岑深深地看着他,不说话。
“难不成被小姑娘勾了魂了?”苏晋南肩膀一耸,朝他撞过去,“不会吧,真被我说中了?是新来的那一批的师妹?还是你学校里的学姐?”
纪斯岑闭上眼睛。黑暗里显出一对雪白胸脯,缀着的红果左摇右晃,再往下是曼妙腰肢,然后应该是......
他喝了口水,把苏晋南推到一边:“别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