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染面无表情,容青池的话被风打散,心底泛起凉意,没了先前的笑脸,“做不做?”
他踅身而去,走出十米远,恍然察觉身后的人没跟上来。
他回头,容青池倚在树干上,打火机的火苗窜得老高,她深吸一口,火星愈发明亮。她耷拉着眼皮,盯着地上的碎石发呆。
这一刻的容青池,是脱离徐染认知的容青池。她似乎远没有看起来那么光鲜亮丽,孤寂难耐、欲望得不到发泄才是真实的她。
他明明拒绝了她,最后却还是鬼使神差的走了回去。
容青池刚抽三口,烟被人劫走,“诶...”
“唔...”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夹杂着中药清香的吻。
他轻而易举就能撬开她的齿关,唇舌交缠,她把烟味渡给他,“味道怎么样?”
徐染如实回答:“不怎么样。”
她狠狠吻了一下他的下唇,发出一声轻响,“没有上瘾的感觉?”
徐染可能着了容青池的魔道,因为他问了句,“你是说人还是说烟?”
如果说烟,的确不怎么样,也不会让他上瘾。如果说人......
“人。”
“上瘾了。”
她那具美丽的胴体,是徐染世界里最烈的毒。
这次换了一家酒店,容青池挑了一家五星级的,开了一间两千的房。她今天心情不好,也不打算回去。
“你今晚住这?”
“嗯,”她拧了瓶矿泉水,咕噜咕噜灌了三分之一,“你晚点回去吗?”
“回去。”
她掀了掀眼皮子,“非得走?”
“嗯。”
唰一下,窗帘被拉的密实,房间骤然陷入黑暗,“等会儿让你走,你可别说不走。”
她向来不好好说话,徐染习以为常。
“徐染。”她坐在床尾叫了他一声,“我淘了一些小宝贝想和你分享。”
徐染站在沙发前面,只能看见她晃动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