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凯苦着脸道:“没死,死不了,修养修养就好”
“乡亲们,这盐矿山是张家的祖业,被奸人骗取,这帮人居然持凶器,在我们这里耀武扬威,要不是咱们村齐心,那就糟了啊!”
朱高煦吹嘘自己和姐夫费尽功夫,才将盐场给办起来,说的那是千辛万苦!
张知县铁定了主意,为儿子报仇。
结果李雄志一赶来,发现这里一团糟。
李雄志指着他的脑袋:“你死定了!”
“怎么回事!”
管你背景如何,必须要弹劾!
张知县使了使眼色,一名衙役走了过去,道:“你就是管事的?”
李雄志一脸怒气。
张茂金之所以闹这么大动静, 就是树立威信,要一口咬定李逍是从他们手中骗走的盐矿山。
一行人乘坐马车,即将赶到盐场。
朱高煦:“.”
“活着就好,兄弟你先歇着。”
一下车,李逍就感觉有些不对劲,怎么今天盐场停工了,这么多人站在外面?
就出了点银子,还想要这么多好处?做梦呢!
朱棣眉头一皱,厉色道:“怎么?五倍回报你都不满足?贪得无厌的东西!你忘记你平时吃谁的,穿谁的?”
那些村民面面相觑,那神秘的东家,他们就见了一面。
一行人来到了盐矿山,纷纷下了马车。
“好了,别打死了人。”
连自己的五个护院兄弟,都倒在血泊之中。
张茂金端着拐杖气愤填膺的说道,跟真的似的。
“注意你的言辞,再出言不逊,小心把你拿下来。”
“管事的昨天也去城里办事起了,还没回来。”汉子道。
张知县彻底确定,这李逍身后的人物不小啊。
“还好, 今天知县大人也在,他今天来, 就是来给我们主持公道的。”
“少废话,速速去将你们东家喊来。”衙役皱眉。
朱棣微微颔首:“给你五千两,那五分利的股,就作罢了。”
“是我,咋了?”
衙役道:“你们这盐矿山地契手续有问题,需要去衙门重新办理。”
张知县咳嗽了两声,走了出来,朗声道:
“本来这种纠纷是由你们乡里面自行解决,不过兹事体大,今日又差点闹出人命。”
他率骑着马要晚一些,其他人因为是坐着马车要晚一步。
“放屁!哪里有问题了。”
说完, 张知县的儿子张浩轩也走了出来,大声破骂:“这盐场的主人名叫李逍, 无法无天啊, 我这双腿就是被设计陷害,这是足足的奸诈小人, 诡计多端的败类!”
张知县看向那些干活的村民道:“把盐矿山东家的人叫来,本官要当面说明,先前的地契买卖不合法,需要重新签订。”
一一看后,好在人还都活着,就是受了伤。
李雄志冷冷笑着:“马上!”
“老子干的!”
李雄志呵呵笑了起来,指了指那个衙役,“你也死定了。”
衙役看到这样的冷笑,有些瘆得慌,便走了回去。
闻言,朱高煦顿时不满:“爹,这怎么成呢”
李逍急忙拱手:“谢燕王殿下。”
不知情的北平布政使何平飞一般的冲了过去。
想要去偷偷瞧瞧这盐场是如何运作,如何制盐。
但他马上就东安县的县衙给拦了下来。
“你谁啊,这是随便进的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