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
“这个人得罪过秦生，不太合适……”
不一会儿，房间里就想起奇妙的声音，一直持续到深夜。
忽然向太像是想到了什么，想要开口时却又犹豫起来，侧头低声在向华锵耳边说了什么，向华锵立刻摇头，并用眼神制止。
“还是最好有一个港岛本地的导演帮我把握风格。”
而只要《无间道》成功，必然会让这一类片子再度火爆。
杨蜜话没问出口，嘴就被堵住。
理解角色内心，和把角色内心演出来是两回事。
张沫明显有些意动，但思虑片刻最终还是拒绝了：
主打的就是一个民主。
秦慕楚吐着酒气说出这句话。
“我们啊……”
“王老师松口后你该是什么反应？”
但却很显功夫。
周东雨低下了头。
别的不说，老谋子选女演员这一块还是顶级的。
不过刘振伟却一直推辞。
……
对于静秋要活干的说辞，头也不抬，只是翻开报纸，看着上面的新闻：
“你这小骨头小肉的，哪有适合你干的活儿啊。”
连连摆手，一脸为难之色：
“阿秦，不是我不帮忙啦，我都退休啦，很久不碰电影了，让我当你的监制，我没底气啊，会血压上升，三高的……”
张沫重重地点头：
“真的有，这两天稍微好一点，但是和窦肖完全不来电，他们俩的对手戏没法看。”
张沫罕见地翻了个白眼：
因为家庭困难，静秋找李主任要活干。
果然，太立刻表态：
没说话，但点头的样子也是明显表明支持向太的决定。
有向家和杨老板的表态，秦慕楚也露出笑容。
自己旗下艺人出了问题，在饭局上被人指出来。
秦慕楚心想。
张沫笑着说道。
秦慕楚觉得自己向来与人为善，内地基本都没仇人，港岛还有？
……
秦慕楚给了句提示。
接着想起什么，又说：
觥筹交错间，这件事也就过去了，相信很快港岛娱乐圈会迎来一波过滤。
一句话既表明了立场，又撇清了关系。
简单来说就是：要活儿干——被拒绝失望——有希望后立刻用伟人的话语表明不怕吃苦的决心。
现在的镜头给到的是李主任。
扮演李主任的演员正是燕影表演系主任王劲淞，扮演李主任也算是本色出演了。
“对了，刘导。”
秦慕楚看着监视器里演员的表演，眼睛里满是欣赏与赞叹。
秦慕楚理解地点点头，宽慰道：
“那就下次吧。”
刚来剧组就被张一谋“拉了壮丁”的秦慕楚正在给周东雨讲戏。
被拒绝后的反应他已经说了，甚至连怎么演都说了。
“那要不沫沫姐你跟我们一起去？”
总之，你要有一个反应。
看了两眼，就知道了是哪场戏。
要是真连这种问题都想不明白，他觉得老谋子真的可以考虑趁着《山楂树》刚拍没几天，抓紧换角。
杨老板和向家夫妇也认真思考起来。
这场戏真的挺简单的。
无论是表情，动作还是语气，都恰到好处，自然且真实。
……
好在周东雨没离谱到那个程度，想了下试探地问道：
后面这个反应他想……可以说是考验周东雨。
不过这话他没有立刻说出来，现在不是说得场合，所以就卖了个关子：
“待会儿吃饭时我再和你解释。”
他看向张沫问道：
“你和张导呢？去嘛？”
但奈何港岛绝大多数导演都背上了，留下的基本都是不入流的。
他也没说话，就站到后面，默不作声地看着监视器。
秦慕楚点点头：
“下次？”
张沫虽然是《山楂树》的副导演，但这活别人也不是不能干，缺席个十天去趟戛纳也是可以的。
拍《大话西游》时秦慕楚就和他认识了，关系倒也还可以，说话交流也就不用那么客套。
刘振伟看着这一幕，默默喝了口酒。
向太也不再和向华锵交流眼神，哈哈一笑：
“这是哪的话，秦生想要的就没有不舍得的，只是……”
说到这儿，杨蜜表情骤然变得凶恶起来：
“说，是不是！？”
几个小时的飞行，落地三峡机场。
“我也就随便问问。”
虽然导演是港岛的，但内容和港岛基本没什么关系。
“沫姐。”
简单打了个招呼，便匆匆出机场上车，已经有些人注意到秦慕楚了。
她顿了下：
“不知道，应该……不去吧。”
张沫亲自来接的机。
他又问道。
可对他们来说，《无间道》却是圈子崛起的希望，在港片示弱的今天，许多港岛导演都开始拍内地化的作品了。
行李就放在车上，他和张沫则在教学楼中见到了正在拍戏的老谋子。
想到这里，他忽然一笑，一把搂住杨蜜：
“这次去《山楂树》那边也不知道要多少天，你猜为什么惠敏让我今晚到你这里住？”
尤其对于静秋来说。
“你就这么原谅他了？还让他做你副导演？不会是……看上人家女朋友了吧？”
港岛这边的事告一段落了，他明天也得到《山楂树》那边看看是个什么情况。
“立刻站起来，看着李主任的眼睛说话！”
这对圈子来说，是好事。
“好啊，你等着，明天你走了看我怎么玩你老婆。”
看来只能自己多和演员沟通，多注意了。
周东雨猛地抬头，看着秦慕楚似乎在问自己说得对不对。
不过秦慕楚却没有给出准确答案，而是说道：
“一会儿演完后，你可以自己看看监视器，看看你演出来的符不符合你内心想的那个静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