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瑞在地上打滚,胸脯、背脊、屁股上暴起道道血印,“不,不要打了……饶了我吧,我服从主人……”贾瑞像狗一样趴下,撅起屁股。
“这样才乖。”凤姐拍拍他的屁股,扭头朝那边正在肏平儿的贾蓉道:“蓉儿,你过来操我的母狗。”
贾蓉正猛肏平儿的小屄,哪里舍得放下,气喘嘘嘘的说:“婶子,你叫芸儿肏吧,我这儿忙着呢。”
凤姐笑骂:“你可真会偷闲,连我的话也不听了,待会再找你算帐。”又叫贾芸:“芸儿,你给我狠狠的肏。 ”
贾芸上前,分开贾瑞的两瓣臀肉,挺起鸡巴,狠狠肏进了贾瑞的屁眼。
贾瑞感到自己的屁股要被撕裂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摇晃着屁股挣扎,想逃避但又不敢,只能痛苦的呜咽。
“好极了,用力肏,肏烂他的屁眼!”凤姐兴奋地高喊。
贾芸快速有力地肏着,感到那屁眼儿十分紧密,道:“瑞大叔向来在外厮混,不想这后庭竟没被人肏过,今儿让我拔了头筹。”他大为兴奋,越发有力的肏着。
“啊!痛啊!”贾瑞干燥的屁眼感到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扭动屁股悲惨地哀号着。然而嘴里惨叫着,鸡巴却抑止不住的硬起来,一阵奇特的快感从痛苦中产生。
“鸡巴硬起来了?原来你喜欢别人强奸你,真是天生的贱货!”凤姐看着看着,渐渐的感到身体燥热,小屄酸痒。她揉搓着自己的玉乳,手指捏着乳头,口中低低的呻吟,小屄里涌出大量的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淌。凤姐上前,抓住贾瑞的头发,两腿分开骑在贾瑞脸上,命令道:“母狗,快给主人舔屄,要舔得我舒服。”
贾瑞忍着剧痛,伸出舌头努力地舔着,在小屄上、屁眼上灵活的移动,越舔越兴奋,止不住全身发抖。
这时贾蓉已肏得平儿连续高潮,他丢下平儿,过来吻着凤姐的红唇,在肥嫩的奶子上大力揉搓。
凤姐淫荡的呻吟着,她觉得尿道里酸酸的,小便有点急,然而又被舔得舒服至极,不想离开:“哦……你真会舔……舔得我好舒服……噢……你舔得我……要尿尿了……”
贾瑞道:“主人,你尿在我嘴里吧,我都吃下去。”然后继续猛舔小屄。
凤姐实在忍不住了,括约肌一松,尿水像瀑布一样,倾泻到贾瑞的嘴里。
贾瑞快速的往下咽,但还是来不及,部份尿水从嘴里溢出来。
此时,贾芸已射了精,他拔出鸡巴,一股白浊的精液混合着血丝,从贾瑞的屁眼里流出来,尿水和精液都流到地板上,渐渐混在一起。
凤姐“啪”一巴掌打过去,怒道:“你这条母狗,弄脏了我的地方,我要你把地板舔干净!”
贾瑞毫不犹豫地趴在地上,一下下舔着地板。
贾蓉将凤姐放倒在炕上,扛起雪白的大腿,将鸡巴肏进嫩屄里肏起屄来。
凤姐扭动腰肢,肥白的屁股上下迎合,口中浪叫着:“啊……啊啊……用力肏啊……哦……哼……我要哥哥的……鸡巴狠肏……啊……噢……妹妹的……小淫屄要给肏烂了……不要停……用力……我是淫妇……我要大鸡巴……肏死我……啊……啊……”
贾蓉受她的刺激,凶狠地肏着屄,没多大工夫,马眼一酸,精液喷射而出,鸡巴随即软下来。
凤姐满脸幽怨的推开贾蓉:“真没用,这么快就泄了,以后我再不找你肏屄了。”
贾蓉歉疚的说:“对不起,婶子。要不,我给你用手弄一下。”
“不要。用手有什么趣味!”
这时贾瑞已把地板舔干净,见凤姐欲望不能满足的样子,忽又色胆包天,爬上炕抱住她,抚摸着细嫩的肌肤,舌头舔着乳晕,将粉色的乳头含在嘴里吸吮。
凤姐体内的欲火本无处发泄,此时被男人抱在怀里爱抚,更加淫浪不堪,玉臂搂住贾瑞的脖颈,两腿盘在他的腰际,湿淋淋的小屄摩擦他的小腹和鸡巴,口中不住的呻吟。
贾瑞再也忍耐不住,涨得铁硬的鸡巴狠狠的肏进嫩屄,直入屄心。
凤姐一激灵,抬腿将贾瑞踢翻,跳将起来,如猛虎扑食般压住他,跨骑在他身上,纤手将鸡巴送入嫩屄。接着扭腰摆臀,上下耸动,巨大的乳房不断的晃动,白嫩的屁股撞击着贾瑞的小腹。
“啊……啊啊……我肏……肏死你……哦……好美啊……啊……用力……再用力……太好了……肏啊……大鸡巴……肏进我的屄心……肏烂小淫屄……啊啊……哦……”
贾瑞只觉得鸡巴被紧紧的包围,彷佛被小屄咬住了,要吸进去一般。他抓住凤姐的豪乳揉搓着,颠动屁股,让鸡巴更深入的肏进小屄。俩人疯狂地肏着屄,过了许久,才双双达到高潮。
从此以后,贾瑞对凤姐死心塌地,百依百顺,凤姐时时将贾瑞招来,先对他施以凌虐酷刑,进行百般的折磨,然后是狂乱的肏屄,宝玉虽然知道,却也无可奈何,只由得她去。
转眼到了暮春,宁国府里秦可卿因病中乱交,死在公公贾珍的大鸡巴下。那贾珍素来爱极可卿,此时痛不欲生,尽其所能,大办丧事。正忙乱时,扬州那边遣人来报林如海过世了,黛玉一时半会回不来。宝玉闻知,不免记挂。
这天亲友齐集,正待出殡,忽然人回:“北静王爷来祭。”
贾府上下急忙出迎,以国礼相见。原来北静王水溶乃当今皇上爱子,年未弱冠,生得形容秀美,一表人才。平素也不以王位自居,和贾珍、贾琏十分相好,曾秘密与可卿肌肤相亲,数度肏屄。听闻可卿辞世,不免悲伤,因此前来祭奠,聊表心意。
当下,水溶在灵前念了祭文,又烧了些纸,贾珍等在一旁还礼,谢了恩,然后来到厅内。水溶问贾政道:“哪一位是衔玉而生的令郎?何不请来一会。”
贾政急忙领着宝玉前来,宝玉见水溶面如美玉,目似明星,心里好生欢喜,抢上来参见。
水溶伸手挽住,仔细打量了一番,笑道:“名不虚传,果然如宝似玉。”又问“衔的玉在哪里?”
宝玉连忙递过去,水溶细细的看了,亲自与宝玉带上。
水溶向贾政道:“令郎如此人物,将来前途未可限量。小王与他一见如故,以后不妨常到寒第叙谈。”
贾政躬身答应。水溶将腕上一串念珠取下,递给宝玉道:“今日初会,小王将这串皇上亲赐的念珠作为见面之礼。”乘机在宝玉的手上轻轻捏了一下。
宝玉心领神会,谢过接了,也在水溶的手上摸了一下,水溶告辞回舆。等丧事一过,北静王府便来请宝玉。宝玉到得王府,被领进内室,水溶见他进来,摒退侍从,上前一把抱住他说:“宝玉,我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点和你认识。”
宝玉回抱着他:“今日相见也不晚哪。”
水溶抖动着长长的睫毛,不停地吻着宝玉的额头、脸颊,最後吻住宝玉的嘴唇,将舌头伸入宝玉的口内搅动。宝玉回吻着水溶,抚摸着他的身体,慢慢的除下他的衣杉。
两具秀美的身躯赤裸裸的,互相搂抱着倒在床上。水溶翘起雪白的屁股,急切的说:“宝玉,快将你的鸡巴肏进来呀!”
宝玉抚摸着水溶的臀肉,见他的屁眼小巧细致,竟比薛姨妈的后庭还要秀美些,心里喜爱无比,挺起鸡巴缓缓肏入,生怕肏痛了他,不敢将鸡巴放大,但是对水溶来说,已经是前所未见了。
水溶在宝玉的抽肏下,只觉一阵阵快感传遍全身,鸡巴随之涨硬起来,他摇晃着屁股,口中“咿咿呀呀”呻吟着。
过了一会儿,水溶将宝玉压在身下,在宝玉的后庭内肏起来。
宝玉觉得他的动作十分纯熟,问道:“王爷,你的后庭那么小,想来没给几个人肏过,怎么肏别人时如此熟练?”
水溶笑道:“王府里尽是太监,只能是我肏他们,他们拿什么肏我?”
宝玉恍然,不禁暗骂自己蠢笨。两人长时间的交欢,尽兴后又拥抱在一起互相亲吻。
水溶爱抚着宝玉道:“我给你透露一件好事吧,你家就快要出一位贵妃娘娘了。”
宝玉瞪大了眼睛:“是大姐姐吗?”
“当然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小长辈啦,你可要好好的爱我。”
宝玉回想起元春当日在家时如何疼爱自己,不禁心驰神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