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纵然是如此红蔷还是不肯放过自己,一双无情而又柔能的手开始在她被兴奋涨满了的乳房上面揉搓。听着从紫杏大张的嘴里发出更难以抗拒的声音,感觉到她的身体越来越不安的战栗,我简直稍稍分了心神感叹红蔷你也有如此可爱贤惠的一面并向她投去一缕欣赏赞美的目光。
这时候肉棒突然一紧,紫杏在最后的挣扎中终于弃械投降,一股十分强烈的暖流立刻淹没了侵入者,在最后的关头我也决定不再忍耐,乘着这股迎面而来的冲击释放出燃烧了许久的火热液体。
一个刀客的命运(十一)
天微微亮的时候我就醒来,事实上我已经下定了决心准备偷偷地离开以避免那种难舍难分的凄凉心情,就蹑手蹑脚地从床上两具横陈的娇躯间走下了床,我想那个样子一定很好笑,却没有想到叫红蔷的女人这一夜根本就没能够如睡,等到看我光溜溜灰溜溜地下了床,就坐起来叫了我一声:「相公!」
她真是一个很喜欢吓人的女人,这压抑着的一声呼喊中的荒凉哀伤被此时此刻黎明前最后的黑夜的气氛烘托放大,但是这也许是第一次我没有被从阴影之中突然的出现的她所吓到,这一个呼喊只让我心里悲伤。
「你整晚都没睡吗?」我走到床边,看着红蔷眼睛里令人心疼的血丝和疲惫,用双手轻轻合住她的脸颊问。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问:「你要走了?」
我只能点了点头,我本希望自己可以避免陷入这种纠结的情绪之中,只是简简单单地离开。然而就像我这一生中许许多多希望如何如何的事情在现实中却偏偏背道而驰一样,仿佛越不希望如何就越会如何的一个生命的玩笑,被开玩笑的人总是痛苦的,就像生命总是充满了痛苦一样。
也许是我曾经一直以来都是一个熟悉痛苦的人,所以我渐渐懂得了一些如何让生活变得简单的道理,直到后来命运之神对我作了一个如此惊人的补偿之后,我的生命轨迹如此轻而易举地发生了改变,对于每一块摆在面前的用来填充欲望之腹的糕点都一一照单全收。
几乎所有的刀客为了让自己的刀法更快更直接都选择了避开七情六欲过简单的生活,我承认我不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刀客,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成为过一个哪怕是三流的刀客,这种动摇让我觉得忽而摇摇欲坠忽而飘飘欲飞般地脱离了我对于所有回忆的依赖,也因为脱离了过去而怀疑现在。
我曾经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我是太尉府一个三流刀客这样的事实,如果命运再这么安排一次的话,我还是会走现在走过的路。
在我失神想着这些的时候,红蔷终于忍不住寂寞把紫杏叫醒与她一同观赏眼前这个看上去一脸呆滞的人,也许是被她们的议论打断了思绪我回过神来看到天色已经被朝阳彻底席卷,是走的时候了。
「相公,半年之内一定能回来吗?」临别之时红蔷问我。
「当然了,我会尽快办完事回来的。」我说。
「要是半年回不来呢?」她继续问。
「那就再等半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