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长错了地方?”周义不明所以道。
绮红张开了夏莲的股肉,指点道∶“别人的淫核是长在骚穴里的,她的淫核却在这里,不是长错了地方吗?”
“这是淫核?”看见绮红的指头抵着菊洞下方,靠近会阴的一处小肿块,周义难以置信道∶“不是吧!”
“看……”绮红把染上寇丹的指甲搔弄小肿块示范似地说。
“不……不要……”夏莲又叫了,不仅叫得凄厉,还荡人心弦。
“也许是那里特别怕痒吧?”周义皱眉道。“不是的,看看她的骚穴吧!里边是没有淫核的。”绮红笑道。
周义岂会客气,动手张开夏莲的牝户,定睛细看;玄霜手擎红烛在旁照明,也好奇地凑了过去,果然找不到类似淫核的颗粒,却发现许多晶莹的水点从洞穴深处冒出来。
“是不是没有?”绮红继续逗弄着夏莲股间的肿块说。
“奇怪,真的好像没有。”周义半信半疑道∶“里边流出来的真是淫水吗?”
“可以肯定不是尿。如果不是尿,便是淫水了。”绮红格格笑道∶“天下之大,真是无奇不有。淫核长在这里,她虽然是女儿身,但是恐怕永远也不能尝到当女人的乐趣了。”
“不一定的……”周义在夏莲股间比画着说∶“也许只有她才能享受真正的后庭之乐哩!”
“你是说……”绮红眼珠一转,用汗巾包着指头,便往夏莲的菊洞捣进去。
“哎哟……不……呜呜……痛……”夏莲痛哭道。
“要是用鸡巴抽插,该会碰到淫核的,她便能得到高潮了。”周义诡笑道。
“住手……呜呜……不要碰那里……求你住手……”夏蓬突然失魂落魄地叫起来,许多水点也从前边裂开的肉缝泊泊而下。
“一定可以。”绮红抽出指头道∶“原来她的淫核是长在里边的。”
“是吗?”周义笑道,立即动手检视,自然又弄得夏莲哭声震天了。
“她的屁眼看来还是闺女,王爷可要给她开苞吗?”绮红笑问道。
“现在太晚了。明天给她弄乾净,我才尝鲜吧!’,周义淫笑道∶”不过她的屁眼这么小,一定痛死了!“
”这个小贱人如此犯贱,痛死了也是活该的。“绮红冷笑道。
”不要……呜呜……饶了我吧。……我听话了……呜呜……我不敢了……?“夏莲赤条条的伏在春凳上面,粉臀朝天高举,有气无力地哀求道。
夏莲好像待宰的羔羊,完全不能闪躲挣扎,不仅是手脚给绳索牢牢的缚在春凳的四条腿上,也由放给绮红灌了两碗巴豆汤,拉得七荤八素,什么气力也没有了。
就是叫唤的气力也没有,但是怎样也要叫的,因为夏莲知道要是不能使周义回心转意,便要遭受最残酷的奸淫了。周义已经来了,他搂着那个不知羞耻的蒙脸女郎坐在堂前,看见他不住对她上下其手,夏莲便更觉恐怖。
虽然整个牢房只有周义一个男人,但是这个脸善心恶,浪得虚名的贤王,却比什么样的刑具还要可怕。
除了周义,所有蒙难的姊妹也来了,人人母狗打扮,手脚着地地围在左右,也使夏莲有说不出的难过。
然而夏莲更害怕的却是眼前的绮红,这个凶狠恶毒的婆娘手里那根又长又瘦的毛棒,最使她触目惊心。
”现在才讨饶么?太迟了!“绮红冷哼道。
”求你……呜呜……饶了我吧……我当母狗了……要我干什么也行……放过我吧!“夏莲哭叫道。
”什么也行吗?“绮红眼珠一转,森然道∶”把舌头伸出来。“
尽管不知道绮红要干什么,夏莲还是乖乖地吐出丁香小舌,岂料绮红竞然取出一个木夹子,夹着舌根,使她再也不能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