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扮信众的全是军中兄弟,人手不成问题,如果不是要留下座位给那些愚夫愚妇,全部是自己人也行的。”
“有人立即入教吗?”
“有呀,不过不多,有六七个是自己人。”
“她没有生疑吧?”
“应该没有,看来还很满意哩!”
“玄霜没有去吗?”
“有的,不过会后圣姑找了她去说话。”
“你们没有留下等她回来吗?”
“巳绥留下来了。”
三人继续说了一阵子话,然后玄霜回来了。
玄霜破天荒地没有穿上女奴卫士的衣服,而是穿上罗裙,脸上还挂着面纱,像个腼腆的大家闺秀。如此打扮是周义吩咐的,为的是知道圣姑的传道集会许多人,也不想惊世骇俗,喧宾夺主。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有穿上这样的衣服,而且此时南方已际炎夏,玄霜感觉不大舒服,也有点燥热的感觉。
抵达宁州援,由于周义实在太忙,两人虽然同床共忱,但是练功的次数大减,纵是合藉双修,也是匆匆了事,好像没有以前的激情和狂暴,这使玄霜忐忑不安,忧疑难解。
玄霜担心的是周义对自己开始生厌,那便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练成奇功,以报大仇了。
抚心自问,练功固然重要,但是无可否认,自己也越来越享受肉欲的乐趣,近日虽然没有再受淫念的折磨,偶尔却会有点意犹未尽。
不过玄霜亦明白周义实在忙得厉害,看他累得筋疲力竭,而其他人帮不上忙时,便会怀疑自己只是徒增劳用,所以欣然受命,与圣姑混在一起,希望能给他分忧。
“她与你说些什么?”看见玄霜回来,周义笑问道。
“她说……”玄霜低头道∶“如果婢子想与你长相厮守,便要依她话,早日修行,化解前世冤孽。”
“还是劝你入教吗?”
“她倒没说。”
“那么你怎样回答。”
“婢子说要你答应才成……她可有告诉你怎样修行吗?”
“没有,只是说我听她的话便是。”“可有谈到我吗?”
“有的,还是什么流年不利,劫难重重,要是没有神力扶持,纵是吉人天相,有惊无险,亦会元气大伤,恐有后患等等。”
“又是这一套。”周义哂道∶“还有吗?”
“说到这里,她的一个弟子进来和她说了两句话,她便匆匆收场,让婢子回来了。”玄霜说。
“说了什么话?”周义问道。
“婢子只是隐约听到什么来了。”玄霜答道∶“后来在门外却听到她说,带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