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我还不想送命的。”周义点头道。
“你认得那个刺客吗?”玄霜问道。
“她一定是兽戏团里,那个给老虎抓伤了的绿衣女冷翠。”周义肯定地说。
“何以见得?她可没有解下脸上的蒙脸黑巾。”玄霜道。
“除了她,还有谁会知道用我的性命,威胁父皇放走兽戏团?”周义哈哈笑道∶“而且我也认得她身上的香气。”
“你……你曾经和她拜堂成亲吗?”玄霜小心翼翼地在伤口上涂上金创药说。
“不错,我的大婚之日。瑶仙杀了新娘,让她顶包,拜堂时,她便趁机动手行刺了。”周义点头道。
“原来如此。”至此玄霜才知进当日是黑衣女假扮新娘,念到周义没有挑自己为妃,心里竟然满不是味道,玄霜嗔声道∶“所以你便要我留下她的性命吗?”
“留下她的性命是为了解药,也为了口供,可不是要娶她为妻。”周义笑道:“对了,她的武功如何。”
“还可以,只是内力不是,要不是她手里的蛇儿厉害,早已给我拿下来了。”玄霜冷哼一声,撕开了一块乾净的汗巾,包扎伤口道。
“不是她的内力不是,而是你的内力大有长进吧!”周义摇头道。
“不错。”玄霜色然而喜道,暗念要是如此下去,当能练成奇功,与宋元索一较高下了,一念至此。也想起练功的乐趣,她不由芳心狂跳,霞烧俏脸。
包扎妥当后,周义发觉玄霜无端脸泛桃,虽然不知道因何而起,也是心中一荡,再看她的身上只是挂着黄金甲,肉香四溢,更觉心猿意马,探手把她拉入怀里说∶“黄金甲下不穿衣服,原来是这样漂亮的。”
“人家刚才急着动手……”玄霜不知是羞是喜道。
“这样很好呀。”周义心念一动,诡笑道∶“我想尿尿。”
“我去拿夜壶。”玄霜挣扎着想脱出周义的怀抱说。
“你不是我的尿壶吗?”周义吃吃怪笑,在玄霜身上摸索着说,忽地听到外边闹哄哄的,知道援兵到了。
“可是你的伤……”玄霜羞叫道。
“这点点皮肉之伤也受不了,如何对付宋元索?”周义动手解开玄霜的胸罩说。
“王爷,我们抓到了一个。”也在这时,外边忽然传来柳巳绥的叫声道。
“是黑衣女吗?”周义兴奋地问道。
“不,是一个名叫如艳的女子,我认得她是兽戏团的一员。”
“怎样抓到她的。”
“我与御林军兵分两路赶来增援,看到她从屋后进出来,及时把她拿住的。”
“也罢,准备刑具,我要亲自审问。”虽然很是失望,周义还是悻声道:“传我将令,今天暂不上路。”
“遵命。”柳巳绥继续说∶“还有,地方官员知道王爷遇刺,纷纷前来请罪。”
“请罪吗?”周义冷哼道∶“我什么人也不见,告诉他们我没事,要加紧追插逃跑的刺客才是。”
“是。”柳巳绥答应道∶“属下会支会他们的。”
“还有,找一个清静的地方设置公堂,不许外人打扰,今天我是怎样也要问出口供的。”周义森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