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没关系,我会教你的。”周义淫笑道。:“告诉我,你的骚穴是不是很痒?”
“是……是的。”不说还可,周义一说,玄霜便感觉身上仿如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交,忍不住探手腹下,亡心形地把指头捣进水汪汪的肉缝掏挖着说。
“要止痒其实不难。”周义吃吃笑道:“一是像你现在那样,自行解决止痒,要尿出来,便没有那么痒了。”
“不……”玄霜羞叫一声,赶忙把指头抽出来。
“淫妇是不懂害羞的。”周义皱眉道:“坐在桌上,让我看看你自己怎样弄的。”
“不要……”玄霜耳根尽赤,哀叫道。
“快点,要不然会痒死你的。”周义催促道。
这时玄霜也实在痒的厉害,咬一咬牙,地上爬起来,转身便坐上了房间中央的方桌。
“坐在上面,张开双腿……”周义下床走了过去,在后面以手掌轻抚腋下的古井穴,指导着说:“一手支在身后,不要躺下来,空出来的手便可以用来解决了。”
“啊……”玄霜蓦地痒的不得了,失控地再把指头硬闯淫穴。
“要进去深一点,是了……起劲地进进出出,心里想着我的鸡巴,要是一根不够,便再添一根吧。”周义搓揉着胸前的肉球说。
抽插了三数十下后,玄霜的指头倏地动得更急,接着一声娇呼,便没有气力似的倒在周义怀里急喘。
“尿了吗?”周义问道。
“……”玄霜羞不可仰,岂能作声。
“是不是好多。了?”周义拉开了还留在腹下的玉手问道。
玄霜低应一声,含羞点头,没想到自己能够如此无耻,竟然在周义身前自慰。
“你看,流出来的是阴精,阴精一出,淫念便消了。”周义动手打开裂开的肉唇说:“除了指头,还有许多东西能让女孩子止痒,改天我给你找些有趣的,让你见识一下吧。”
玄霜腼腆地低头一看,只见一缕胶绸绸,白雪雪的液体慢慢地从肉洞里流出来,体里的难过也舒缓了许多,才知道女孩子是这样泄精的。
“可是这样只能治标,没有完全扑灭胸中的淫火,不用多久,又会发作的。”周义捡起掉在地上的汗巾,揩抹着湿漉漉的扎户说:“要扑灭你身上的淫火,还是要男人的鸡巴的,不仅是我,其实任何一个男人也可以给你的。”
“不,不行的!。”玄霜急叫道。
“不错,如果不是我,这身辛苦练成的邪门内功便会毁之一旦,你也不要妄想报仇了。”周义把汗巾包裹着指头,探进桃唇里擦拭道,实际上是把沾在汗巾的春药擦上了湿淋淋的肉壁。
“我不会让别的男人碰我的!”玄霜呻吟道。
“我也不会的。”周义诡笑道:“只要你够淫,我便会给你止痒,不过你要当淫妇的。”
“我当你的小淫妇便是。”玄霜冲动地嚷着,周义的指头好像唤醒了刚刚降下去的欲火,使她很是难受。
“小淫妇最爱吃鸡巴的,你吃吗?”周义怪笑道。
“吃……我吃!”玄霜嘶叫道。
周义醒来时,看见玄霜己经梳洗完毕,还穿上衣服和黄金甲,呆呆地坐在窗前发呆,脸上阴睛不定,知道她还备受昨夜自己的鬼话困扰,心里好,暗念自己调教女奴的经验虽然不少,调教淫妇却是第一次,看来第一步虽然成功了,以后还要努力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