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周义从怀里取出于庭威留下来,用作信物的半边玉佩,交与老婆子道,可以肯定她便是姚赛娥了。
老婆子把两边玉佩合在一起,证实无讹后,问道:“你是什么人?”“我是晋王周义。”周义反问道:“那么你又是什么人?”“原来是你。”老婆子抬头打量着周义说:“我便是姚赛娥,你是在那里碰上他的!”
“色毒。”周义也不隐瞒,扼要地道出丁庭威怎样逃到色毒,当上了安琪的师父,如何请自己寻找姚赛蛾的经过。
“他还有什么交给你?”姚赛娥问道。
“还有半本秘笈。”周义沉声道。
“我们进去再说吧。”姚赛娥舒了口气道。
事已至此,也不容周义犹疑了,遂着魏子雪等在屋外等候,然援独自走进姚赛娥的屋子。
屋里的布置很是简陋,只有一桌一床,也有一些日常用品,而且残破异常,幸好尚算乾净,看来生活艰苦。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修习秘笈的?”两人分宾主坐下后,姚赛娥有点紧张地问。
“我还没有开始修习。”周义答道。
“什么?!”
姚赛娥老脸变色,绝望地说:
“那么你如何能够助我练成奇功,怎能杀掉宋元索。丁庭威,你真该死……完了……我是白费苦功了!”
“老人家,秘笈里面记载的好像不是什么正派武功……”周义吸懦道。
“不是又如何?武功只有高低之别,那有正邪之分,只有人分正邪,武功是没有的!”姚赛娥尖叫道:“不要以为人人称你贤王,你便是贤王了,你的眸子不正,额尖唇薄,分明是个大奸大恶之相,你纵是能骗得天下人,也骗不倒我的。”
“是吗?”周义苦笑一声,无辞以对,暗念此行上京真是倒霉透顶,俞玄霜在先,姚赛娥在后,先后给两个女人骂得狗血淋头,可不知行了什么衰运。
“不对……”姚赛娥倏地出手,瘦骨嶙峋的手掌快如闪电地拿住周义的腕脉。
“你干什么?”周义惊叫道,想不到以自己的武功,也避不开这个老婆子一爪,心里暗叫不妙。
“王爷……”魏子雪等当是听到周义的叫声,立即开门而进,看见周义落在姚赛娥手里,齐声怒喝道:“放手!”
“出去,如果我要伤他,他还能坐在这里吗?”姚赛娥骂道。
周义发觉这时姚赛娥手上传出一缕真气,直透丹田,碰上了丁庭威留在那里的真气后,便立即放手,看来不是有心伤人,松了一口气道:“我没事,你们退下吧。”魏子雪等看见姚赛娥已经放开了周义,暂时可保无虞,唯有依言退了出去。
“你为什么骗我?”姚赛娥脸色转霏道。。
“在下真的还没有开始修习的,丹田里的真气,是丁庭威以传功之法转移过来的。”周义苦笑道。
“也行了!”姚赛娥喜上眉梢道:“你可知道怎样才能练成这门旷绝古今,威力至大的内功吗?”
“知道,可是……”周义脸有难色道,暗念要是自己不愿意,可真担心这个老婆子用强,那时不知自己会不会成为世上第一个给女人强 奸的受害者了。
“这一趟可便宜你了。”姚赛娥大笑道。
“不,不行的!”周义以为这个老婆子己经决定与自己练功,不禁大急道,同时暗里运功,以防不测。
“为什么不行?”姚赛娥怒哼一声,接着好像若有所悟,冷笑道:“别臭美了,你以为老婆子会希上你吗?”
“是不是还有其他方法练功?”周义如释重负道。
“不,一定要男女合藉双修才能阴阳调和,使功力倍增,甚至天下无敌的。”姚赛娥摇头道。
“那么……?”周义踌躇道,暗念除了这个老婆子,看来还有其他女人习练这门奇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