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思棋感动地抱着周义的脖子叫。
周义乘机把舌头送了进去,在思棋的口腔里游走,然后熟练地与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这缠绵的一吻,使思棋心神俱醉,迷迷糊糊之间,感觉那根硬梆梆,火辣辣的肉棒在大腿根处团团打转,使她通体酥麻,彷如虫行蚁走,情不自禁地动了一动,没料那根肉棒却乘虚而入,慢慢地挤了进去。
“呀……”思棋呻吟一声,却没有抗拒,只是咬紧牙关,玉手使劲地抓着床沿,忍受着火棒一寸一寸的进去。
“痛吗……”周义进去了一半,便止步不前,问道。
“不……不痛……”思棋低声说,感觉下体涨满,分不清是难受还是满足。
“那么我动了……”周义吸了一口气,便开始抽插起来,可是还是小心翼翼,害怕弄痛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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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为免尴尬,思棋死活也不答应同行,周义唯有独自前去与玉树见面。
见到玉树后,虽然周义装作若无其事,但是包括玉树在内,人人脸露异色,思琴等二婢更掩嘴偷笑,也是叫人难堪。
周义也顾不得许多了,厚着脸皮继续道出心里的问题,玉树亦不厌其详地逐一解答。
“贤弟,谢谢你了,要是将来能打败宋元索,你是居功至伟。”周义衷心道。
“这是什么话!我就是希望你能杀掉宋元索,给我报仇,那时我给你做牛做马也可以。”玉树嗔道。
“宋元索如此强横,要打败他,要多时间准备,不是三朝两日能办得到的。”周义叹气道。
“你打算什么时候用兵?”玉树着急道。
“我要回去报告父皇,待他决定。”周义答道:“不过……”
“不过什么?”玉树追问道。
“我的弟弟宁王急于立功,却没有把宋元索放在眼内,恐怕会轻举妄动,那便不堪设想了。”周义悻声道。
“他不相信你的判断吗?”玉树讶然道。
“他的主观甚强,决定了的事,绝不改变,谁也不相信的。”周义本来没打算告诉周礼,砌辞道。
“那怎么办?”玉树问道。
“如果他真的进攻,你千万要置身事外,以免殃及池鱼,然后尽快通知我。”周义正色道。
“知道了。”玉树点头道:“但是如何才能找到你?”
“我回去后,便留下几个侍卫作信差,他们当能找到我的。”周义答道。
“你……你什么时候回去?”玉树凄然道。
“我打算明早动身……”周义说。
“这么快?!”玉树呆了一呆,泪盈于睫道。
目睹玉树真情流露,周义也是感动,费了不少唇舌,说尽好话,也许下诺言,才让他愁肠略解,接受周义要赶着回去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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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义踏上归途了。
正陵原来有秘道直通江畔的峭壁之下,周义等无需多费气力便能登船,玉树亦能领着四婢和几个亲信亲自相送,人人依依不舍,说不尽的离愁别绪,玉树和四婢还泪流满脸,哭个不停。
尽管明白玉树等情深意切,但是如此难舍难离,却使周义大不自在,担心他逾越了兄弟之情,那便糟糕了。
玉树的眼泪使周义心里暗生疙瘩,四婢的眼泪却使他心猿意马,看来要是他日重来,思棋以外,其他三婢也会乖乖的自动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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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则长,无话则短,周义回到豫州了,先找柳巳绥查问兽戏团的动静,知道他们还是留在大钟山后,才返回豫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