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当婊子!”绮红尖叫道。
“不当婊子,你能干什喽?”周义讪笑道。
“无论怎样艰难,奴家也要回去的。”绮红不禁语塞,哽声道。
“不,我不能放你回去。”周义摇头道。
“为什么?”绮红急叫道。
“第一,谁能保证你不会上京,向太子报信?”周义冷笑道。
“不,我一定不会的。”绮红立誓地说。
“最重要的是,我要你帮我办事,暂时可不能放你回去。”周义继续说。
“办什么事?”绮红问道。
“听说你精擅床上功夫,是不是?”周义哈哈笑道。
“奴家出身青楼,可不是什么秘密。”绮红粉脸一红道。
“我想见识一下,该没问题吧。”周义淫笑道。
“奴家……奴家只是残败柳,岂能亵渎王爷。”绮红含羞道,暗骂这个晋王原来也是色鬼。
“残败柳也不是一无是处的,如果你用心侍候,能让本王快活,我便给你一条活路。”周义点头道。
“可以放我回去吗?”绮红渴望地说。
“放是放不得。”周义寒着脸说:“要是你识趣,以后还可以有安乐的日子,否则便要去塞外当婊子了。”
绮红顿时冷了一截,无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唯有委屈地说:“奴家一定尽力。”
“如果你还像侍候李汉那样敷衍了事,那便不要费我的气力了。”周义得寸进尺道。
“奴家不敢。”至此绮红才知道周义与李汉蛇鼠一窝,心里更添几分辛酸,忍不住说:“他是强 奸我的。”
“强 奸?”周义大笑道:“你们不是老相好吗?”
“我不仅从良,还已为人妇,可不是以前恰香院的绮红了。”绮红愤然道。
“从良也好,已为人妇也好,我要的是当日的绮红,明白吗?”周义大笑道。
“是。”绮红含悲忍泪道。
“人来。”周义大暍一声,叫来两个近卫,道:“蒙着她的眼睛,带进去沐浴更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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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没有人告诉绮红,这个神秘的地方就是周义的秘窟,解开了蒙眼黑巾后,发觉周围堂皇富丽,与王府的平凡简陋,好像两个不同的世界,方悟这里才是真正的王府,也使她隐隐感觉贤名满天下的晋王周义,绝不简单。
在几个美婢的帮忙下,绮红梳洗完毕,薄施脂粉,换上一袭美婢准备的粉红色丝衣,便随着她们前去晋见。
丝衣之下光溜溜的没有内衣亵裤,因为那些美婢没有准备,轻柔的丝布贴在胴体之上,虽然舒服,却仿佛什么也没有穿在身上,以前的辛酸委屈,好像一下子又回来了。
绮红虽说是被逼嫁与左清泉为妾,但是总算摆脱了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的苦况,何况左清泉对她也是不错,心深处也有点感激恃势凌人的太子。
谁知自己命如纸薄,以为可以付托终身的左清泉竟然给周义害死,为了活命,如今又要色笑迎人,前世不知做了什么孽,而要果报今生,自伤自怜之际,绮红也来到周义身前。
“绮红拜见王爷。”绮红强装笑脸,拜倒周义身前说。
“坐吧。”周义舒服地靠在贵妃榻上,点头道。
“谢坐!”绮红赶忙爬了起来,小鸟依人地靠在周义身旁,腻声道。
“你如何当上婊子的?”周义搂着绮红的柳腰,抱入怀里道。
“奴家家贫,十 二岁时,爹爹病故,但是无以为葬,娘不得已才把我卖入青楼的。”绮红叹气道。
“十 二岁便接客吗?”周义讶然道。
“不是,奴家是十 五岁破身,十 七岁开始接客。”绮红唏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