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陈恒进了红袖招之后,他的名头瞬间就传遍了整个仙临城。
虽然不知道他具体的名字,但谁都知道,有一个姓陈的富家公子,一口气点了十位美女作陪。
然而,具体怎样没有人知道,他们只知道,这个陈公子进了红袖招之后,已经有三天了。
在这三天内,他几乎是小门不出,大门不迈,完全待在房间内。
不管功夫再好,口碑再佳的姑娘,进去的时候神采飞扬,第二天出来,却都是一副精疲力尽的样子,反倒是她们被折腾得疲惫不堪。
发现这一点,所有人不禁大为哗然,纷纷猜测这陈公子的来历,甚至有人怀疑对方是不是练了一门采阴补阳的功夫,专门跑到红袖招里修炼来了。
“姑娘们,时辰差不多了,今天你们谁去伺候那陈公子啊?”
红袖招后堂,老鸨一走进来便是一阵大喊。
她的声音刚落,待在房间里的姑娘便纷纷推门走了出来。只是,所有人都是疲惫不堪的样子,似乎每个人都还没有舒缓过来。
“妈妈,伺候陈公子我是一万个乐意的,毕竟他是女儿第一次碰到这么大方的人,但我实在是累得不行,今天肯定是没办法的了。”
其中有一位长得很水灵,年纪大约在二十左右的姑娘,一边用粉拳捶着小腿肚子,一边有些无奈地说道。
她的话就好像扔进平湖中的石子,带动了其她姑娘也纷纷抱怨出声,无外乎就是,虽然人家陈公子确实很有钱,她们也希望去伺候,但实在是有心无力了,身体还没缓和过来啊。
老鸨自然知道她是在转移话题,不由得连翻白眼,不过对于这个有钱的陈公子,她也是得罪不起的,所以心里即便再怎么心痒难搔,却也不敢逼问。
“算了吧,小桃她们在我们红袖招虽然也算出类拔箤了,但还达不到陈公子的要求。真是无法想象,他一个人竟然就把你们全部折腾惨了,要不是妈妈我年纪不小,还真想会一会这陈公子。”
老鸨话音刚落,所有姑娘顿时忍不住笑出声来,一开始说话的那姑娘巧笑嫣然地道:“妈妈,想不到你也会思春啊?其实你大可不必担心,就算现在你也是风韵犹存啊,如果你想的话,陈公子应该不会介意的。”
她的话让那些姑娘们更是一阵大乐,刚才那个适时阻止她透露陈恒讯息的姑娘也是笑道:“娴姐说得没错,妈妈想上就上吧,我们一定都支持你。”
“对啊对啊!妈妈,你就不要害羞了。”
所有人纷纷起哄,倒是弄得老鸨哭笑不得,笑骂道:“你们这些死丫头,竟然拿妈妈开涮。好了,你们赶紧决定吧,实在不行就全部一起上,我就不信那陈公子真能厉害到这种地步。”
老鸨的话让所有姑娘面面相觑,不过她们虽然是推三阻四的,最后看在钱的份上,终究还是走出了十个人来。
这其中就有一开始说话的那个娴姐,她显然是这里红牌中的红牌,基本都是以她为主。
包间内,一眼就能见到顶部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
地面铺满白玉,内嵌金碧,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的模样。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觉温润,竟是以蓝田暖玉凿成,直如步步生玉莲一般。
珠帘垂落,内里隐约可见一张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是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
榻上设有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好不奢华。
所有的一切,构造成一间金碧辉煌的房间,着实是红袖招内最为豪华的包间了。
不过此时,陈恒并没有躺在床上。
珠帘后面,一只大大的木桶摆放在那里,木桶里装有热水,一阵阵热气正从里面飘荡而起,陈恒正惬意地躺在大木桶内,微闭着双目。
见到这一幕,那些姑娘们经过一次无奈的眼神交流之后,便是纷纷鱼贯而入,向着大木桶走去。
虽不能说疲惫尽去,却也舒缓了不少。
不待陈恒开口,这些姑娘们对视一眼,便自觉上前,将陈恒以及大木桶围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