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浦很满意她此刻的无能,放松了点攻势,唇舌似乎温柔了起来。
“夫人——夫人!”
枫儿在拍门,江月犀像是一下找到了力量,朝着他伸过来的舌尖狠狠咬了下去。
“唔……”
江寒浦皱了皱眉,这么一荒神的功夫江月犀一把把他从榻上推了下来,叮铃咣当的,他不但摔了下去还碰翻了椅子,江月犀都好久没见过江寒浦这么狼狈了。不过她也没来得及欣赏,朝着门口问:“什么事?”
枫儿在门外答:“夫人,段将军要回去了,事出紧急不能来告辞了,打发人来说一声,问您有什么话要带的没有。”
“把给他准备的东西快快送过去,顺道把贺生礼也一块儿带上!”江月犀立刻说。
“已经让人送过去了。”枫儿说。
“哦,那就没事了,祝他一路平安吧。”江月犀说着看了眼已从地上起来的江寒浦,他掸了掸自己的衣服,正面色不善看着自己。突然他皱了皱眉,摸了下自己的后脑。
“咳,我房里有药,要是磕着了就涂点儿。”江月犀站起身从柜子里拿了一瓶药放到桌子上,她看起来一点儿都不慌,仿佛他所做的一切,一点都没影响到她,她连个害羞都没表现出来,看着江寒浦的眼神还是冷冷淡淡的。
里间儿的江佑丰不知被什么逗笑了,开心的说着小儿语,江月犀顺势走了进去,“什么事儿这么高兴啊,你个小兔儿。”
江寒浦放下手,他头没破,就是鼓了个大包,他咬着牙看她走进去,听着儿子那没心没肺的咯咯笑声,搞不清楚自己心里特别想打谁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