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书院,讲堂门外,阿苑、计燃、钱九道靠墙罚站。
开学三天,他们被罚站了三次,每天一次,一天不少。
对此,阿苑表示不满,“我觉得夫子脑子有问题,他自己讲的无趣还不让人打瞌睡,凭什么?”
“夫子都那样,你得习惯。”钱九道一脸沧桑道,“我才叫惨,好不好?”
他长这么大,好不容易努力一回,抢着回答问题,就想好好表现多给阿苑弄点儿积分买肉吃。
可万万没想到,竟然会被那些不学无术,反应没他快,答题没他好的学渣们嫉妒。
他们诬赖他上课吃点心,天地良心,他哪儿有积分买点心!
那是阿苑在纸上画了头猪,还写上了夫子的名字,他怕被夫子看见,才抢过来塞进嘴里,硬嚼吧嚼吧咽了的。
可夫子竟然问也不问,就信了那几个臭小子的话,劈头盖脸训了他一顿,罚他也出去站着。
想到这儿,钱九道忍不住想哭一哭,他太难了。
计燃却跟没事儿人一样,他觉得站在外面比在屋里听夫子念经舒服多了。
更何况,他本来也是为了出来陪阿苑,才踹翻了那几个告状人的书桌。
“你们说,就这么下去,咱们什么时候才能攒够吃肉的积分啊?”钱九道忧心忡忡,作为商会的小少爷,他对目前这种只出不入的财政状况十分担忧。
阿苑忍不住蹙起了眉头,她也想知道呢,顿顿白粥青菜快把她吃吐了,怎么就没人找她来看病呢?
她的医术难道不比常大夫还有常简那个傻小子高明吗?
(白马书院众学子:找常大夫看病不要积分啊,妹妹!)
计燃面色如常,“快了,今天下午有武道课,听说三箭都射中靶心就能得十分。”
阿苑咽了口口水,眼睛亮晶晶,“那,今天晚上可以吃糖醋里脊了?”
“应该没问题!”计燃眼中充满自信。
钱九道却隐约觉得哪儿不太对,忍不住小声问道:“你练过骑射?”
计燃摇头,“没有。”
钱九道差点儿没一个趔趄摔出去,他无语地看着计燃,“那你哪儿来的自信?”
计燃还没开口,阿苑头一仰,十分傲娇道:“他是计燃啊,他当然能!”
计燃怔了下,唇角上翘,抬手轻轻抚了抚阿苑的头。
阿苑把头往计燃手心里蹭了蹭,冲一脸无语看着他俩的钱九道挑了挑眉稍,“不服气比比呗,输了的人学狗叫!”
“你当我傻啊?”钱九道愤愤瞪了阿苑一眼,再看了眼计燃,又是郁闷又是无奈,“跟他比,我疯了吗?”
阿苑冲计燃嘻嘻一笑,“看,他多有自知之明。”
钱九道气的脸都快绿了,伸手去扯阿苑的脸,“你能不能有点儿良心,能不能也对我好一点?我罚站都是因为谁啊......”
“夫子,他们不好好罚站,还在打闹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