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被吓坏了?我不过是把你请来住上几天,这里偏僻寂静,适合修养,你的身体向来不太好,刚好在我这里好好歇息几天,好好准备你我的婚事。”
傅心远说完,从抽屉中拿出几本婚纱的款式图,递给梁若馨。
“这些全是流行的婚纱款式,你喜欢哪款,我让设计师按你的想法定做一件举世无双的,都快要做新娘了,就不要哭丧着脸了。”
傅心远不满地伸出淌着鲜血的手放到梁若馨嘴边,慢慢顺着她的酒窝向上挑,使她展露出哭笑不得,相当丑陋的微笑,这才心满意足地笑了。
“对,这样才好,今后看到我,不准备再流泪了,只能笑,明白了么?”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低沉,仿佛和人闲聊一样温文尔雅,却带着深深的强迫。
梁若馨畏惧至极,却不敢落泪,惊慌失措地被傅心远拥入怀里。
傅心远不停轻抚着她颤抖的后背,用温柔的话语安慰她,可梁若馨的畏惧却未曾减少,柔弱的身子越来越麻木。
他轻声叹息着,从袖口拿出针管,趁梁若馨发呆之时,温柔地扎入她的脖颈,动作轻柔,身为医生,傅心远的手法熟练,整个过程只用了几秒钟。
梁若馨感觉有些疼痛,不由得昏倒在床上。
昏迷的双眼不再受身体的控制,浑身的肌肉松弛起来,噙在眼中的泪水,渐渐从眼眶流淌下来。
梁若馨再次苏醒,早已过了两天。
傅心远没在,自己被锁在屋内,梁若馨准备起来,发现自己慢慢恢复了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