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泡汤池子就泡池子,别动手动脚行不行。”沁娘被他抵在池边上,囧困得连话都说不连惯了。
这里空间密闭,身下还有热气弥漫,怎么看她都像一只煮熟了待享用的鸭子,早知道,她就不该答应跟他一块进来。
“夫人,这里又没有外人,况且,我对自己夫人动手动脚也是合情合理的。”顾琛说着,轻笑了一声,伸手将她的下巴挑了起来,慢慢靠近。
沁娘瞪大了眼睛,呼吸一顿,他、他不是要吻过来吧?
她知道这个时候她不该受他的诱惑,应当立马推开他,她不该放任自己再次沦陷。
可是,她的理智很清醒,可是身体却控制不了的钉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顾琛的俊脸越靠越近。
直到彼此的呼吸相互缠绕在一起,沁娘脸上的粉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从脖颈处漫了上来。
“夫人,我这里依旧只为你一个人保留。”
四唇相抵,瞬间,时空仿佛静止了。
沁娘整个人都呆在那了,一动都不能动。
这一刻,她清楚的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她不能骗自己,她对顾琛,依然有感觉。
因为她对他还有情,所以,她很介意唐婉的介入。
不,应当说,换作任何一个女人介入,她都介意。
“顾琛,你知道,你若骗了我,我将会休了你。”沁娘指尖抚过她刚才吻过的唇瓣,无比认真的说道,“你别以为我在说笑,我是真的会休夫的。”
尽管,这世间只有休妻的多,女子的地位被动,从未听说过有任何一女子胆敢休夫。
可沁娘就是有一个念头,她要与顾琛平等,若是顾琛负了她,她凭什么不能休夫?
“你想休了我?”顾琛挑了挑眉,这话若是放在以前,他指不定会呲之以鼻,他顾琛的女人,就是捆也得捆在他身边,哪里有得她选择的余地?
只不过,这段时间以来,他的想法也改变了许多。
他虽然强势,可终究做不到真正的逼迫她。
“我说过了,我与唐婉,不死不休,你若当真与她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你我也不必再续前缘了,你就算再陷害我的家人,也无法再逼迫我,逼急了,我也不介意与你鱼死网破的。”沁娘的手,滑到他的胸口,吐气如兰的说道。
她微微一用力,便将他推开了。
“行了,离我远点,别企图来招惹我。”沁娘说着,整个身子便矮了下去,只露出一颗脑袋。
顾琛无语的看着她:“两个人这么干泡着,你不觉得无聊么?”
再说了,他们是夫妻,招她怎么了?
她若是心定如磐石,他就算招她,也不能拿她如何吧。
说到底,是这个女人自己怕自己把持不住自己吧。
“不无聊啊,你可以分析一下,到底是谁想弄死我,接下来这季侍郎又会如何。”沁娘企图转移话题。
她可不想这么快就让顾琛偿到甜头,家里那位还没解决呢!
唐婉那么舍本的捐了半数的身家出去,她可不觉得那位精明的生意人只为求个虚名。
“你与季家无怨无仇的,他这般无非说明一点,他受人指使,至于他以及他背后之人为何要杀了袁小姐,我想多半是袁小姐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被灭了口。”那惊天大贪案牵扯出了很多人,而袁小姐曾经被抢到袁家做妾。
他一点也不怀疑袁小姐是否知道了一些袁家的内幕,所以才被人杀了灭口的。
“既是要灭口,方法有千百种,随便下个毒什么的便能将一个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又何必费那么大劲儿把人弄出府,还给人把头给敲破了。”沁娘想,除非袁小姐是回京以后才发现的秘密,所以被人当场灭了口。
可是,这京城里又有什么秘密能够比得上钱家一门牵扯出来的那些达官显贵呢?
“之前都说了,就他一个人没那个胆子制造一起这么大的贪腐案,他背后必定还有人,袁小姐曾在钱家待过一段时间,指不定知道背后的人是谁,又或者,她得到了一些钱索,回京后验证了某些猜测,所以被人灭了口,又或者,朝中某个不得了的大人物又在谋划些什么,一不小心被她听到了。”
这些都有可能。
两个人讨论了一会儿,没有头绪,最后只得再慢慢看。
待到二人从山庄回到京城的时候,就听到下面人回来报,说季侍郎死了,撞墙死的。
“果然不出所料,这姓季的果然是背后有人。”顾琛眯了眯眼睛,问,“查一下姓季的进了京兆尹府以后,还接触了什么人。”
定然有人给了他承诺,若他一死,可保他全家,否则,他不会死得这般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