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不要。”一双眼眸中满含泪水,跪坐在床上,仰视着他。
薄云祈起身,手指从纳兰温言的下巴上拿开,居高临下地俯视他,“那错了?”
薄云祈起身,可纳兰温言却是一点儿都不敢乱动,仍是那个动作,那错了?
他怎么知道?
这一个周,他没惹他吧!
若是真知错在何处,他敢做吗?
一时之间心思百转。
“四刻钟还不够?”薄云祈当然知道纳兰温言反省不出来。
本就他自己不愿意看见他对着那个什么万俟少主笑,所以才罚得他。
这感情,就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楚,纳兰温言又如何能知道?
便是他自己烦闷,所以才随便罚得他。
“不……”纳兰温言拼命摇头,可他又不敢在薄云祈面前撒谎,只好实话实说,“我……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真的不知道!”抽噎着。
“既然不知,又何必认错?”薄云祈摇头,他已经习惯了,每次都是这般。
可以往,他是真犯错,而这次本就是他无事找事吧。
“我……”纳兰温言踉踉跄跄地从床上起来,拉住薄云祈,薄云祈也没有想到纳兰温言竟然还有力气拉住他,“你怎么了?胆子肥了?”凤眸中满是危险。
纳兰温言猛地摇头,脸色苍白,“没…没有,不…不敢。”纳兰温言像个小媳妇儿一样,委屈低头,唯唯诺诺,不敢说话。
看着纳兰温言狼狈的样子,心不由地痛了一下,你就这么怕我?将纳兰温言拦腰抱起,走向浴室。
纳兰温言不知道薄云祈想要做什么,可也不敢动,静静地待在薄云祈怀里。
像是在等待最后的审判。
纳兰温言不知道如果薄云祈再幽禁他,他会如何。
紧闭双眼,似乎这样,薄云祈便不会动他了,他也不会害怕。
让人意外的是,
“现在还不到酉时,你先沐浴,睡一觉,一会儿我唤你起来。”动作很温柔,将纳兰温言放到椅子上,放水,服侍纳兰温言脱下衣袍和鞋袜,纳兰温言想要拦住薄云祈,他可没资格让薄云祈这般服侍他,除非是想死了。
“怎么,这便不让我动了?”薄云祈脱下纳兰温言的鞋后,抬头,眸中闪过一丝笑意,勾唇。
摇头,脸上仍有着泪痕,“没有,只是,不妥。”你我身份相仿,且你又一直以长辈的身份照顾我,若真的是侍奉,也应当是我侍奉你啊。
后面的话虽未说,可从他的眼神中薄云祈也能看出来。
“没有不妥,”薄云祈继续手下的动作,“不是第一次了。”掀眸看着纳兰温言。
不是第一次?什么意思?
“便是你想的那个意思。”褪去纳兰温言所有的衣衫,将纳兰温言抱进浴缸中,将草药加进去。
看着纳兰温言白暂的皮肤,和手上柔润的触感,凤眸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危险。
“你身子本就虚弱,在暗室待了四刻钟,需好好休息,一盏茶之后,我再来。”抿抿嘴,起身,快速离开。
纳兰温言一个人躺在浴缸里,满是不解。
算了算了,
不想了,
这个人心思深沉,他又怎么知道。
薄云祈倚在墙上,眸中仿佛是一片火海,
纳兰毓谦,你可准备好了?
望舒啊,秘密可真是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