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红星他们仨上了一辆。
随车的还有一个乘警,就是那个被魏平吐了一脸口水的。
我问乘警,像我们这样的得判多久?会不会被往死里整?
乘警瞪了我一眼,又看了看魏平,说现在是法治社会了,我们都是透明的。
我问那像我们这样的情况会不会被判个几年什么的?
他说就看受害者伤得重不重了,如果造成对方轻伤及以上的,不仅要赔医药费,还要承担故意伤害的刑事责任!
我问大概是多少天?
他哼了一声,说多少天,像那个受害者那种情况的,少说也是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我咦了一声,很是开心地说那还行,三年够了。
魏平就愣了,哇了一声,说要蹲三年大牢啊!
乘警哼了哼,看向魏平,说他不一样,他是袭警,至少也要判个七八年!
魏平一听傻掉了。
这下真是傻掉了。
原先还一副特淡定的样子,到这会才知道慌。
他一把拉住乘警,跟他哭喊,说他一时糊涂,他不玩了,他要下车。
乘警这下终于得意了,嘿嘿发笑,说让他吐他一脸口水,保准让他进去吃点苦头。
我懒得理他,管他去哭闹。
倚在车背上,顾自的睡觉。
车子开了差不多二十几分钟,来到一处铁路警察局。
没有进蚌阜的市里头。
我突然想起,明光市好像离这边不远,强子的老家龙湾镇就在这附近,还有谷老板。
我问和我们一路的乘警从这里去明光市有多远?
他说不远,六七十公里,要是去的话,市里头有班车,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我说谢谢。
既然来了,那就得找个机会去龙湾镇一趟!
妹的!
老子有仇岂能不报!
虽说现在强子已经有了新的山头了,但是一码归一码,动老子的弟兄,老子非弄死他不可!
进了局子之后,乘警就领着我们去录口供。
等到录完口供,这时已经夜里一两点了。
进了局子之后荥雨就去和他们的局长交涉,希望能够通过一些灵活性的手段,先给我们仨交了保证金,把我们放出来,后面需要打官司或调查什么的再回来。
可是这里的领导说不行。
言辞之中好像是庄红星家里的人已经向这里的领导施加了压力。
荥雨没有办法,只能说让她回去找找人。
于是。
我们仨蹲号子里头了。
当夜无事。
就是有一点,这号子里头阴湿湿的,睡得不是很好。
第二天一大早看守员就把我们仨叫起来。
说是过审。
先是叫的魏平。
魏平颤颤惊惊的,问我们警察会不会打他?
我说我哪里知道?现在有些地方的警察和流氓的区别就差层皮,会不会被打就看你运气咯。
他苦央着脸,说是如果他被打死了,叫我们务必念在相识一场,给他收尸。
我跟他说妥妥的,这都是我和道长的老本行,回头我给他择处好穴,道长给他做个超度,全都不收钱,完全给的情面。
这一说他哭得更凶了。
我和道长哈哈发笑。
审了大概有半个钟的样子,魏平被人架了回来。
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