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只是闭着眼睛赖在宁霁怀中的清漪，如今终于愿意睁开眼睛来。
但那眸子不若往日里的清亮，此刻更加见得到的是一种慵懒。
“走了？”
清漪不知道，是哪一种走。
只是离开了京城的走？还是说……离开了这个世界的走？
回想起之前，她和肖薇说话的时候，感受到的，肖薇已经是冒出来的死意，清漪不敢肯定。
还有的就是，宁霁居然还是需要拖延这么长时间，才会是愿意来告诉她，兔子的下落？
宁霁又是有点不满地捏了捏她的鼻子。
“才刚刚醒来，就忙着理会别人的事情了？难道就不想想我么？”
“嗯？”清漪懒懒地问了一声，又是接着宁霁的身体，稍稍用力，就在宁霁侧脸上亲了一口。
“那你呢？”
宁霁在她额间印下一个印记。
“没什么。不过是被清礼几个人训了一顿，不该拿你来当做诱饵罢了。”
这样一来，那布仁义的罪证最是充足。
进入了那里面之后，还有着千百般的手段，可以玩到布仁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任是其他人手段如何通天，再加上肖薇的作证，都无法改变。
更不要说布仁义本来就是没有什么能力。
如果不是还有着兔子在中途忽然的转变……宁霁也一定情愿多花费时间，也不会拿着清漪来冒险。
只是知道，肖薇在，清漪可以安全罢了。
只是知道，在那时候，清漪已经先选择了要去跟着肖薇走罢了。
那样的决定，可以说是他做的，也可以说是清漪和肖薇一起决定的。
不过慕容清礼等人要训的时候，当然只会是来训宁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