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雨先用小镊子夹了酒精棉球,清理那些破皮的伤口。
“嘶……”林思甜发出低低的痛呼,眉头紧皱,脸色有些苍白。
“对不起,我下手太重了。”
“没、没有,你手法很轻,伤口碰到酒精,都会疼的。”这方面,林思甜很有经验,她经常挨打,挨打后自己上药的手法,比程雨重多了。
程雨朝她笑笑,一双眼睛紧盯着伤口,轻柔地清理好,再用碘伏棉片给伤口擦药,最后在一些伤口深的地方,包扎纱布。
“你挺熟练的啊!”林思甜感叹,可程雨看起来,不像是经常会受伤的模样。
程雨笑笑,没说什么。她当然熟练啊,小时候李文疏时不时会摔个杯子什么的,一摔完,手就会被瓷片、玻璃片划破,那些小伤,都是她给李文疏处理的。
程雨又从药箱取出云南白药喷雾剂,问林思甜:“你对这个过敏吗?”
林思甜摇头:“不过敏,我用过的。”
程雨心头一疼,这就是说,经常被她老公打,才会经常用药吧。
程雨在林思甜那些淤青的地方喷了药,问她:“身上还有别的地方疼吗?”
“没有了,就是手上这些。”
程雨点点头,收拾药箱:“今晚你先在这里睡,其他事明天再说吧。饿了吧?我给你煮碗面。”
林思甜的肚子,恰到好处的响了起来,程雨笑笑,出去煮面。
林思甜走出来的时候,李文疏已经不在客厅,她环视一周,发现二楼一间房的门紧锁,从门缝透出一些光。她轻手轻脚上了楼,敲了几下门,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