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鱼推开时景,表示:“哥,小哥已经把聘礼给我了。”
时景翻了个白眼,“四十万就把你收买了。”
时鱼抱着沈女士的胳膊软乎乎的叫了一声妈。
时景立刻就被看了一眼。
“别逗你妹妹。”
过了十二点,时鱼在被窝里给小哥发微信,他没有回复。
她睡了一觉,醒来看到时景坐在那里喝粥,时教授和沈女士不在家,她有些失落,“小哥走了吗?”
时景说:“没起来,他昨晚打电话到半夜。”
时鱼:ovo
他又补充了一句,“费阿姨。”
时鱼:ovo
费阿姨和小哥这对母子,是她见过最复杂的母子了,和小哥在一起的这两年里,她没有看到过费阿姨给小哥打电话,同样,也没有看到过小哥给费阿姨打电话。
同样的,还有祝爸爸。
她无意看到过他们的聊天界面。
上面是到了节日小哥发的祝福,然而,对方的回复仅仅也就三个字最多。
你也是。
或者干脆不回。
时景在饭桌上感叹,“父母用冷暴力让小孩退让,对你有用,但是对阿词这样的性格,肯定没用啊。”
时鱼咬了一口包子,不想听他说。
但心里却有点难过。
生活又不是写剧本,小哥再冷清,也是渴望父母的关心的吧。
说不清她是怎么知道这一点的,只是在家呆的很多时候。
她和时景拌嘴的时候,时教授在一旁搅局,沈女士训斥他们的时候,他看过来带着笑的眼神。
眼底也暗藏渴盼。
时景又感叹了一大串,门突然开了,祝之词从时景房间里出来,看了时景一眼。
时景露出牙齿笑,“阿词,早。”
祝之词没有理他,喝了一口牛奶,时鱼的牛奶。
时景悻悻,“你听到了啊。”
祝之词懒散的看了他一眼,整个人靠在椅背上,揉了揉眉心,“你说的对。”
“那昨天?”时景惊讶出声。
吃完早饭,祝之词敲了敲时鱼的玻璃杯,说:“明天我回家住几天。”
时鱼:ovo
“和我一起回去?”
时鱼:ovo
开始之前是忐忑的,过程是莫名其妙的,结局是懵逼的。
小哥把车子开出车库,时鱼欲言又止。
祝之词让她说。
她伸出白嫩的手,问他:“这个戒指......”
粉钻的,很大,很闪耀,很好看。
是费阿姨给她的,她也不知道要不要还给小哥。
车子开到铁门前又停下。
时鱼小声细弱的哼着喘着,听到他好听的声音在耳边说:“这是订婚戒指。”
看,生活就是如此。
隔阂可以在不动声色中消弭无踪。
人也可以在不明不白中被订了婚。
时鱼的手上戴了粉钻,祝曲看到了,还问她,“你最近片酬都没有,是怎么有钱买戒指的。”
时鱼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这是我订婚戒指。”
祝曲:ov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