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云斌给钟先生和田川各开了一张支票。
花钱买愧疚这回事，墨云斌向来很有经验。
钟先生和田川本来不想收的，却拗不过墨云斌，墨司翊也知道，如果这支票不收，爷爷不会走的。
“钟先生，田川，这支票你们收下吧，可以捐出去。”
墨司翊的提议对两方来说都是化解尴尬的法子。
爷爷的支票送出去了，不管钟先生和田川怎么花，那是他们的事了。
而钟先生和田川捐出去的话，就是让爷爷知道，钱不能买来一切，更不能弥补愧疚。
钟先生和田川这才点头收下支票，墨云斌又看向司空念。
“小念，爷爷有些话想单独跟你说。”
墨云斌又将目标对准了司空念。
“不可以！”
墨司翊立刻出声拒绝。
他不想爷爷骚扰司空念，她过几天就要回分部了，他不希望在这之前出任何问题。
“司翊，我就是跟她随便聊聊。”
“随便聊聊也不行！你想聊什么就告诉我，我来转告她。”
墨司翊这一招更绝，当即气的墨云斌脸色发青。
“你已经收回了我在楚园的所有权利，难道现在连我跟小念说几句话都不行吗？”
墨云斌气的不是墨司翊直接拒绝了他，而是墨司翊当着这么多人一点面子都不给他。
“老爷子，墨司翊只是担心你说的都不是好话！你可以向他保证不会对我说难听的话，他应该就答应你了。”
司空念觉得墨司翊和墨云斌这样绕来绕去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索性开门见山的道出问题关键。
前一刻还只是觉得没面子的墨云斌，此时此刻，只觉得面颊火辣辣的，应该是刚刚被司空念在地上反复摩擦，摩擦。
“我……”
墨云斌快要气死了。
可偏偏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他的确是有些不好听的话要告诉司空念，但司空念直接给他戳破了，他还怎么说？
墨司翊这会却一脸欣赏的表情看向司空念。
就喜欢他家小念这啪啪打人脸的猛劲儿。
“爷爷，你能跟我保证吗？”
墨司翊也很配合司空念，一本正经的问道。
墨云斌一口老血堵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
“我保证你大爷！”
墨云斌当着楚园众人的面忍不住爆粗。
墨司翊摇摇头，“我没大爷，如果有的话，你就不是长子了。”
墨云斌：“！！！”
“老爷子，你要问什么就问吧，反正不管你是不是当着墨司翊的面，我的答案都不会改变。”
司空念一脸坦然，其实她也猜到墨云斌要问什么。
不就是关于她在分部的身份吗？
“司空念，司翊，你们过来。”
墨云斌转身朝后院走去，让司翊在一旁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三个人一前一后去了后院，墨云斌突然站定，转过身，眼神灼灼看向司空念。